标题:刘素云: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 誓做众生好榜样(一) 内容: 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誓做众生好榜样(一)刘素云老师主讲(第四集)2012/6/19香港如心海景酒店档名:56-125-0004刚才又忘说请大家坐下,师父代我说了。 我现在是大脑空白,真是有些时候别人说话,说什么我都没听见。 今天讲的题目刚才开林法师已经说了。 在讲正题之前,我想再说点副题。 来这今天是第三天,感受非常深,最深的就是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热情,我非常感动。 我在这里所要说的一个什么问题? 就是这两天有一些同修,有的是写条子希望我能单独见一见,有话要跟我说,有的同修就是在我离开这个会场的时候在走廊里等著我,有的同修一见面就跪下了,就是这样。 我今天想,为什么想说这个话题? 因为我想今天是第三天,还有两天的时间,愈到最后可能同修们这种想法愈强烈,愈想单独见见我,照个相什么的。 我先说我们哈尔滨平房区有几位同修来到这里,因为平房区是我曾经工作生活三十多年的一个地方,也是我的老家。 所以有的同修在那没有见到我,就跑到香港来见我,我昨天看了两个条子,强烈要求刘老师单独见见我们,和我们合个影。 这个事我在这跟你们说,恐怕你们这个愿望我满足不了,为什么? 因为现在就在我们在场的将近两千名同修,如果我一个一个、一伙一伙的去见,没有那个时间。 我希望大家能够顾全大局,把我们这个法会圆满的给它开完。 如果我今天说句不客气的话,刘老师现在这几天坐在这不是哪个人或者哪几个人的刘老师,我坐在这里就是虚空法界的,一切众生,我是为大家来服务的,我希望你们给我倒出时间。 好,感恩! 刚才我说了一句,我现在是大脑空白,比如说,昨天我从会场出去的时候,有一位同修在那等著,一见著我就跪下了,她整个说的那些话我一句没听明白,就是这样。 我回去以后我和大云说,我说我都觉得心里好难过,你看这个同修这么真诚在走廊里想跟我说点话,那么大岁数了,跪在地上,好几个义工同修赶快过去把她扶起来。 我说我见到这种场面我真有点受不了,我心里很难过,但是又没有办法。 大云也说,她说刘姨,我心里也不痛快,因为什么? 你看我拽著你匆匆忙忙往电梯里跑,她说我心里也觉得很难过。 所以希望同修们理解我。 我们东北这次来的同修可能也不少,我知道哈尔滨就来了好多同修,毕竟我离你们还比较近,如果我在这里我单独见见哈尔滨的同修,单独见见平房的同修,那全世界各地来的同修我见不见? 我今天这么说你们能不能理解我? 因为我也是东北人,咱们都是,用我的话说都是那疙瘩的,是不是? 但是做为我来说,在我心目中都是平等的,我没有亲、没有后、没有远、没有近。 我记得我第二次来香港的时候,香港的同修和我比较熟了,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害怕东北的同修。 我说为什么? 我说我们东北同修可实在了。 他说你们东北同修那种实在劲,有些时候让我们都犯怵。 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我说没关系,你不知道吗? 有一种虎叫东北虎,我们东北虎下山就是这样。 所以我们东北来的同修,我们到这里,你们和大家是平等的,我对所有的来参加法会的同修们也是平等的,我不能在这里特殊照顾我家乡的人,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支持我。 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就是给大家讲好这几堂课。 昨天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今天是两节课,可能明天还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一共就这么多课,这就是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 你们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如果我现在到这里,每天都忙著接待来访的同修,有的同修现在可能都非常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咱们大会对我是严格保密,所以我的房间基本上大家都不会知道的。 有的同修跟,这我都告诉你们实话,我住在某一层楼,但是有的同修跟著,就想跟我到我的房间去谈谈,我们的义工同修没办法,怎么办? 到我那层楼不能摁,往上再多摁几层,把我送到不是我住的那层楼里以后,我再下电梯,义工同修又陪著要跟我去的咱们的同修再下去,就这样。 所以现在这两天你们不知道我也挺难,秘密行动,所以义工同修们真是很辛苦。 所以大家,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围观我。 你看你们想见我,这不是见著了吗? 这个老太太不就搁台上坐著吗? 另外你说两边的大屏幕给我放得那么大,不是看清楚了,对不对? 你们如果有智慧的话,不是说我要看看刘老师,我要跟刘老师照个相,那你们就傻了。 你要有智慧的话,我告诉你们,你听听我说啥,我怎么说的,你这次来如果你把我说的东西你听回去了,你就成了。 你知道就在咱们这个法会上有多少护法在护持? 不说看不到的,就是看到的,我举个例子,所有为咱们这次法会服务的义工同修们都是我们的大护法,我们应该生起感恩的心。 你看我们坐在这里听老师讲课,他们就要在走廊里站著,他们起得比我们早,睡得比我们晚。 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有的义工同修没有时间吃饭,就是这么辛苦。 刚才翠明老师说,对这个法宝要爱护。 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在家读《无量寿经》,你那个经本是翻开的,来一个电话,你马上去接这个电话,这个经本你可能就这么敞著,上边用一个什么东西压著;也可能你这么一翻过来,就给它扣著放在桌子上,都不如法。 你知道你要是这么开著、这么放著,那护法神一直得端著,他得擎著,他不会放手的。 所以咱们在读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要尽可能的,我们明白了,要如理如法的去做。 现在我们每天听这几堂课,我觉得大家从早到晚也确实比较辛苦,但是你们这个辛苦要远远小於你们的收获。 我这句话大家听明白没有? 每天就在这个道场有多少个莲花升上去了,什么意思? 无数的众生就在我们这个法会当中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 所以我们有机缘来参加这次法会,如果我不是主讲的老师,我可能话会说得更多一点、更透一点。 因为我在这里讲课,定弘法师在这里讲课,我不太好说得再多,如果我说得多,人家会想刘老师你这是不是在吹捧自己? 我不需要吹捧自己,我就实实在在念阿弥陀佛我就能回老家,我干嘛要吹捧? 别的我什么都不求,是不是这样? 我把实话告诉你们的意思,就希望你们参加这次法会能得到真实的益处,能够帮你们走近家门,最后能够进这个家门,这就是我来此香港的目的。 关於照相的问题,我看这次咱们就免了,是不是? 太多同修,我要是和你照了,我不和他照,我就觉得心里挺不得劲的,你看这个同修照了,挺高兴。 因为这两天,我要是在走廊或者在哪有同修碰见我,刘老师,我摸摸你行不行? 好,摸吧,摸摸。 握握手行不行? 握吧。 匆匆忙忙的,就是这样。 我就深深的感到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爱、那种关心、那种尊重,我从内心我能感受得到。 但是你说咱们在座近两千名的同修,我不能一一的去跟你们握手。 有的时候,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你那次来香港,你还抱抱我,我现在我都觉得身上暖呼呼的。 我说那可能是余热,我这个身体的温度留在你身上了。 像我们刁居士有时候跟同修们,她是开玩笑,我后来我告诉她,我说刁,以后不能这么说。 有时候,比如说吃的东西,水果之类的,多了,同修们都不好意思拿,刁居士就用一个办法,说这个可是刘老师加持过的,这么一说,一扫而光。 刁居士说大姐,这个方法非常管用,只要我一说刘老师加持的,马上就给你抢光。 去年我在小园子里种了点菜,那是我第一次种,我不太会,种点豆角、茄子、辣椒、柿子,可能是有佛光照著,我家那园子虽然是不太规则,歪七歪八的,搭架子我也不会搭,结果这个搭那个上了,那个搭这个上了,互相交错著,但是它长得特别好。 我告诉你我家那大茄子长得多么大,这么长的大茄子,黄瓜也这么长,从上面提溜著,地下都杵著,没办法,你还得往上给它提溜。 后来我们左面邻居、右面邻居都说你家那个黄瓜、那个茄子为什么长这么大? 我老伴儿就说,我家有阿弥陀佛,有佛光照。 我种那个柿子是三种,三种有大粉的,有红的,还有一种就像一条一条带花皮的,花纹那样的小柿子。 哪种柿子最好吃? 后来谁给我鉴定了? 老鼠菩萨给我鉴定了,这三种柿子那两种一个不带缺的、一个不带啃的,就是那种带花纹的小柿子,熟一个吃一个,熟一个吃一个。 后来我说老伴,最高的那个你看住,摘下来咱俩尝尝,为什么老鼠菩萨专吃这个? 他说我看著。 他就把它往上吊,往上吊,老鼠菩萨就没够著这个。 熟了以后摘下来我俩尝尝,说这个柿子真是好吃。 我说那既然是老鼠菩萨喜欢吃,那就供养它们。 所以咱们就是对一切众生都要平等,你那种慈悲心、那种善心善意时时刻刻在生活当中都会表达出来,不是说我端坐、我念经、我念佛、我拜佛这是修行,生活当中哪一件事不是修行? 你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是修行。 为什么? 你想现在我是笑呵呵瞅大家,这眼睛是不是这样的? 你看著亲不亲切? 亲切。 我要这样,我瞪你,是不有的人喜欢瞪人,一看不上人家,我们东北话说,剜人、瞪人,那你说你那个慈悲心能表达出来吗? 你遇到一些具体事你怎么处理? 这就是智慧,这就是修行。 比如说我现在住的楼是一楼,我们楼上正在装修,他装修完了的东西,他就不喜欢把它运到楼下来,都是从窗户往下扔,那他家住楼上,我家住楼下,扔肯定落在我家窗户前面。 我家窗前都是小树,人家物业都搞得比较好,那个管理,结果那些破烂的东西全都砸在我家窗前那个小树上。 我老伴就比较恼火,说怎么搞的这么不讲礼貌? 我说老伴,别发火,这就给咱们俩来考题了,说这俩老头老太太运动量比较少,给他们找点活,让他们运动运动,我说咱俩去打扫卫生。 我俩就出去把这些垃圾都给它归拢好,然后装在垃圾桶里,我说不要让清扫垃圾的那些工人们麻烦,我俩又把它送到垃圾站里去,这样他装车不就省事了? 你看心态一调整,还运动了,身体状况还好了。 如果你一生气,你说楼上怎么这样,你一生气你问题还解决不了,是不是? 咱们就转换心态。 我有时候可能干傻事,我早晨出去绕佛我就看见一个老人家扫街,我就问他,我说你这个大扫帚有多少斤,我来试试? 我一试,我说我估计这个大扫帚大约能有八斤重。 他说不止八斤,就那竹子那个扫帚。 我说你一天需要这么抡,抡多少下? 老人家告诉我,他说这个我没计算过。 我说你告诉我,你扫这个街有多么长? 他就告诉我,我扫的街从什么什么位置到什么什么位置。 我拿眼睛这么一测量,大约是一万米左右。 因为它是一个环形,路这面他要扫,这面也要扫,他得这么绕著弯扫,所以大约能有一万米。 你想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家,拿著就算八斤的大扫帚,每天一万米,就算他扫一次,你想这个扫帚他得抡多少下? 我建议我们回去你自己试一试,你抡多少下你这胳膊就开始发酸,你抡不动。 我说我来试一试,我就帮他扫了一段。 后来我说那样,我明天开始来和你一起扫这个街。 因为他五、六十米有一个垃圾箱,每天都得擦一遍,我说我先锻炼锻炼,从明天开始我来擦这个垃圾箱,那一万米,五十米左右一个也不少,我说你扫,我先擦,等我熟练了以后我再来扫。 老人家挺高兴。 结果我回来那天,正好小刁和大云上我那去,我就把这个事说了,她俩异口同声的说不行,坚决反对。 我说为什么? 她说你去扫大街,现在哈尔滨同修挖你都挖不著你,你跑去扫大街,哈尔滨同修一知道说刘老师去扫大街去了,那哈尔滨同修都去扫大街,你受得了吗? 你去帮人扫大街,人那个老人家饭碗说不定就丢了,你帮倒忙去? 我说这个事我没考虑到。 我就想老人家扫这么长的大街,每天这个劳动,他说领导要检查,检查不合格还要扣分,扣分就扣工资。 我说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 他说一千三百块钱,一千三百块钱有点不合格的地方再扣掉,每个月能开不到一千块钱,就是这样。 所以我一想老人家太不容易了。 你说这个我也挺善良,我想去帮他扫,但是这个事我现在我知道了,我不能去做这个事。 我去做,真是的,如果一个消息传出去,说我在某某地方扫大街,那大家都去扫大街去了,真是把人家真正的清扫工的饭碗咱们都给抢掉了,那真是去帮倒忙了。 所以说我们,我说这个意思就是我们来听法会的同修们要设身处地的替别人著想,你想如果现在我下去了,你们见我,你看我为什么走得匆匆忙忙的,我头都不抬? 不是我不尊重你们,我不敢和你们打招呼,一打招呼,我一停下来,就围上跟我说话。 我知道你们都希望和我说点什么,但是咱们整个会场的秩序不就乱了吗? 我们还是尽心尽力的把咱们的会场秩序维护好,因为我们在座的能看得见的是两千名左右同修,那看不见的多著呢。 我今天早晨来做早课,我头两天为什么没来做早课? 就怕大家围我,影响早课的秩序。 你看我昨天是中午,我来的时候正好电梯一点没耽误,所以我进会场的时间提前了五、六分钟,往那一坐,同修们就开始围上了。 我说糟了,今天来早了,同修们看见我坐在前面了,都想过来和我说点什么。 所以现在我是掐著时间。 前天晚上定弘法师讲课,我是来晚了,后进的,我不好意思。 实际那也不尊重师父,也不尊重来听法会的同修们,人家都坐好了,你从旁边进来了,不太好。 所以现在我们这个上下电梯的时间得掐得准准的,我坐那基本法会就开始了,就得这样,也挺难的。 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咱们见面的时间很多很多。 就现在如果说我回去,我昨天说了一句,我回去我还是闭门谢客,好好念佛。 我真是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我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你们现在还不理解,将来有一天你们会理解的。 假如说这次见面以后,外地的同修再见我一次就很不容易了,这我也理解,那我们西方极乐世界见面的时候就永远不分离了,你天天看,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再就是不要给我供养钱,不要给我供养东西,因为这个也是我的一个愿,我发了这个愿,我不接受钱的供养。 就在这实在推脱不掉的,有的同修把钱就放在我桌子上,我都交给陈老师,我在哪个道场讲课,如果实在推托不掉的红包,我就留在哪个道场,都是这样处理的。 现在有一些东西,我昨天晚上回去我跟大云和小刁说,我说这两天这东西见长,怎么办? 我告诉大云,我说这个都归你了,你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 同修们给我什么东西我心意领了,我的需要是特别特别简单的,特别简单。 今天早晨有同修提醒我,刘老师,明天再上台讲课的时候不能再穿这个衣服了。 我说为什么? 说你再穿这衣服,有同修们就认为刘老师缺衣服了,又出去给你买衣服去了。 我说好好,我现在箱子里有那么多衣服,明天我换。 所以今天我穿这个衣服上台,明天我再来,我就换了一套。 我告诉大家我有衣服,千万别给我买衣服。 今天就算一个小插曲,我希望大家我这一段题外话没有白说,希望大家静下心来,别想著和刘老师照相,别想著刘老师单独接见,心定下来你才能把这几天的课听好,这是你这次来的目的,也是我来的目的。 这一次来你一定要有所受益,你知道有多少众生来不了,进不了这个会场。 今天早晨做早课的时候,我有感觉,后来吃饭时候我跟翠明老师说,我说好多众生进不来,著急。 我在做早课的时候,因为师父们唱那些我都不会唱,我那个时候干什么了? 一个是心里念阿弥陀佛,一个是给咱们这个道场的护法们沟通沟通。 我心里跟护法说,因为那么多众生远道而来,就想来参加这个法会,他们进不来很著急。 我说请护法们开开绿灯,能让他们进来。 如果有众生不太守规矩,我们可以告诉他,让他们守规矩。 实际我觉得看不见的那些菩萨们可能比我们看得见的菩萨们更守规矩,因为他们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很珍惜的。 所以这个法会确实是很庄严。 今天早晨我来做早课,我穿的海青服,因为刁居士和大云早晨提醒我,让我穿海青服,庄严。 我说那我就庄严。 我是特听话,我们三个在一起,她们俩是我的领导,怎么安排,让我穿哪个我就穿哪个。 今天这里面的衬衣换了,你们注意没有? 告诉我今天不能穿这个衬衣,穿那个。 我说哪个? 说就那个,掖在裤子里的那个。 那我就找出来这个穿。 明天再让我穿别的。 好,你们说穿哪个我就穿哪个。 这些问题完全可以恒顺,所以我跟她俩说,我说这个别过多操心,大家不是看我穿什么,是听我说什么,这是重要的。 这开场白就到此结束,下面我们就开始说正题。 我这次讲这几堂课,总的题目为什么叫「般若之舟」? 这个舟,它就是船,般若之舟就是智慧的大船。 我希望同修们都能够有机缘上这个智慧的大船,然后这个智慧的大船载著我们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这就是我这次讲课大题定这个题目的一个因缘。 为什么我想起定这个题? 大约是一九九四年,那个时候好像我也参加一次什么活动,我不知道那叫佛事活动、法事活动还是什么活动,那时候我不太明白,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人很多,我记得可能那一次大概有五、六千人。 老师,就是主持会的那个老师提了个要求,说现在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把眼睛微微的闭上,不要张开,也不要闭严,微微的闭著。 我还不太习惯,什么叫微微的闭著? 就说你能感受到有光,不要把眼睛闭死。 那我就试著闭闭,我也不知道干啥。 闭完了以后,到了一定的时间,可能也就那么二、三分钟,老师就说请大家把眼睛睁开。 后来就说,谁看见什么了,举手到前台来说。 我看有的,那现在就叫同修,就举手就到台上说,他见了什么什么,见了什么什么。 我旁边坐的是我的外甥女,我外甥女就问我,老姨,你看见什么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那你举手上台去说。 我说我不说,我不知道我看得对不对,是真是假,因为我没经历过,这是第一次。 后来回家以后,我外甥女就逼著问我,老姨,你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说我看见的就是一只好大好大的船,那个船的前面那个立起来的好像是龙头还是什么头,我就现在说不那么太清楚了。 她说还有什么? 我说就船在一个大海里,汪洋大海无边无际的,那个大海的海水好像是黑乎乎的,给你的感觉好像这海水很脏,就是这样的海水。 我说那个大船的下面就在海里,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特别特别的瘦,那个手指头就像那鸡爪似的,胳膊上都没有肉,就是皮包著骨头,都往这个船梆上扒,要上这个船。 结果有的就上不来,他一扒他就掉下去,一扒就掉下去,特别著急、特别痛苦那种表情。 我外甥女说,那后来? 我说后来就来了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 她说什么样的人? 我说穿著一身白,上面还有一个那么高的那个揪揪。 他来到这个大船上以后,他就去拿手拽这个扒的那个人,就往上拽,他一伸手一拽这人就上来了。 后来我就觉得他满身都是手了,就这个穿白衣的,戴著个冠的那个人,我说他满身都是手,无数无数手,就拽上来那么多那么多众生。 我外甥女说,那还有没拽上来的吗? 我说没拽上来的可能比拽上来的还多。 那是我第一次半闭著眼睛就看这么一场景。 所以我后来读经我知道了,般若大船是救度苦难众生离苦得乐的大船。 所以我就希望所有的念佛的同修们都能够坐上这艘般若大船,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 为什么我这个题目是「老实念佛求净土」? 我总想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在座的每位同修,不要忘了念佛求生净土。 我今天的在这个题目里的第一个小题,我想跟大家再说一说,我最近两年多听《净土大经解》,读经、念佛的一点体会。 因为从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我来到香港,第一次见老法师,到现在是两年零三个月左右,我自我感觉这两年三个月在道业上的长进要比前十七、八年要快了,我自己能感受得到,就是道业长进了。 为什么? 第一点,感恩老法师。 因为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说我要来香港见老法师,有同修虽然提醒过我,我说我也没有这么想过,因为我就是我出门哪也找不著。 可能你们都听了,第一次香港同修约请我的时候,我说我不去,我找不著,我不知道香港在哪。 这是第一次约请我,因为当时同修给我打电话说,刘老师,老法师想约请你来香港。 我就回答我不去。 后来有同修正好在我家里,电话撂了以后,同修跟我说,刘大姐,你这叫拒缘。 我说什么叫拒缘? 他们就跟我解释,拒绝缘分。 我说那错了,下把不拒了,那就看还来不来电话。 隔了半个月,第二次来电话,还是说师父约请刘老师来香港。 这次我回答更痛快,我说上次拒缘拒错了,这把不拒了,让我啥时候去我就去。 两次就是这么简单回答的。 所以我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去香港,就是在这个前提下来到香港的。 我不跟大家说,来香港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下了飞机大脑空白,人也不认识,地方也不熟悉,反正领我上哪走我就上哪走。 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吃完饭也就是六多点,快七点了。 有香港同修说刘老师,给你安排一堂课行不行? 我谁也不认识,我哪好意思说不行,我说行。 说了行以后,自己寻思,行? 讲啥? 结果有同修报告师父说,师父,刘老师没有题目、没有提纲,她说啥? 师父说,坐那就知说啥了。 我前两天说,我以为师父这法座有加持,谁坐那都会说,就不用准备啥。 所以我就两手空空就进去了。 进去礼佛的时候大脑空空,坐在座位上还大脑空空,小花也出来了,乐曲也奏了,两行字也出了,我自己一出来,「阿弥陀佛」,那个时候我大脑还是空的。 但是阿弥陀佛完了你就得接著说,那个时候就说了那两个小时。 那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第一次登台所谓的讲课,实际就是说说我学佛的心得体会。 那个时候都谈不上学佛的心得体会,我记得那次主要说我有病的经过,好像是说这个内容。 我说完了我下台,你再问我你这堂课说的啥? 你让我说,我说不上来。 所以我说你们这次来挺划算,我坐在台上,坐在这讲的是佛力加持的,不是我刘老师有本事,我能说善辩,不是这样的。 下台,我身边同修特别知道我,我很少很少说话,我没话可说。 我坐在这,佛力加持,我必须得和大家说,而且我在哪个场合说什么不是我琢磨出来的,说我对你们说啥,对他们说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该说啥就让你说啥,所以我非常感恩三宝对我的加持。 所以我能见到老法师也是三宝的加持,如果没有三宝的加持,靠我大脑去思考、琢磨我来见师父,可能我不会来的,真是这样。 我为什么不来见师父? 一个是我真是不善於出门,我出门我哪也找不著,我确实是非常单纯。 我今天早晨起来以后,要来这之前,我就穿这件衣服。 穿完了以后大云就说,刘姨,今天这个领子怎么这么不合适? 就给我这么拽,她说你别往前抻。 她就往后抻,抻完了说还不得劲。 因为我面对镜子,我自己发现了,我说错了,大云,我穿反了。 这不前面是这个,后面是南无阿弥陀佛吗? 我对著镜子瞅我自己,我阿弥陀佛搁这,后面领子穿前面,前面穿后面。 那肯定后面,就是前面它是大一点,挪到后面,那后面的它就露得多,所以怎么抻也不合适。 我非常简单,我说我这几天出了几个洋相,我告诉小刁,我说你那洋相你也别宣传。 前两天她宣传她的那个笑话,坐车,坐上车她就想起来了,车里好几个同修,她就说我这次我这安全带我没带错,我没挂脖子上。 我以前光碟里讲过,把安全带挂脖子上,哪位? 就我们刁居士。 她这回上车她安全带她挂对了,她洋洋得意,她说我这次没挂错,这次我没挂脖子上。 就我们俩在一起为什么开心? 就是很自在。 她闹笑话,我也说说她;我闹笑话,她也说说我,挺好的。 所以我说我们学佛就应该是这么自在一些,大家彼此没有什么高低贵贱。 这个我跟谁学的? 我告诉你,我跟老法师学的。 我见老法师这两年零三个月,这是第五次,我每一次都不白来、不白见。 我见老师的因缘是源於我那个梦,这个大家都知道,我说过。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法师笑呵呵的瞅著我,我当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想跟我说啥? 师父笑呵呵的一句话没说。 这是第一次我梦见老法师。 第二次梦见老法师还是笑呵呵的看著我,没说什么,但是那四句话我知道了,不是师父用嘴跟我说出来的,是我知道了那四句话,就是「净念相继念弥陀,空亦有来有亦空,吾是佛陀一弟子,师承一脉去极乐」,就这四句话。 这是我梦中梦见老法师,师父怎么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师父肯定不是用嘴说著告诉我的,但是我知道。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以后,我把这四句话我就记下来,记下来以后我发现前面第一个字连起来是净空吾师。 我就想,是不是佛菩萨在提示我,净空老法师是我的老师? 这就是我和老法师的因缘。 然后我又梦见了宣化上人师父,宣化上人师父也是那么笑呵呵的看著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说师父,您想跟我说什么? 师父这次是用嘴跟我说的,告诉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师父就一句话,「你得云游四方」,说完就不见了。 这个也是在梦中见到的。 我当时,师父说你得云游四方,我回答师父一句,我说我不去,我哪儿也找不著。 我就把这大实话就跟宣公上人师父说了,这个梦也就完了。 就在那个时间不长,不到两个月,就接到香港同修的约请,约请我来香港,就这么我就见了老法师。 这一次来是第五次见到师父。 有的人说现在师父把我说出名了,我又老谈师父如何如何。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怎么认识的、怎么想的,我就跟大家如实说。 因为我知道,末法时期我们生在乱世,现在我们有缘能够认识净空老法师,这个也可以说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事情叫我们遇见了。 有人用了一个很不好听的词说我,说你现在也学会吹捧人了。 我说我这一辈子我没吹捧过谁,我说你说我吹捧谁了? 说你现在不老吹捧净空老法师吗? 我说如果你说我现在我讲的一切是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说今后我要继续吹捧下去。 因为我对老法师的认识,我所说的,我不是道听涂说的,我不是听别人跟我讲如何如何,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我的亲眼所见所闻,所以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 我第一次去苏州的时候,苏州同修问我,说刘老师,你见了老法师,你给我们概括一下,你对老法师总的印象是什么? 我说老法师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我说你注意,我后面这个词是老人,前面是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我说他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他是当代的一位高僧大德。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老法师之后,我对老法师的三点概括,你们说过分吗? 所以我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誓做众生好榜样(一)刘素云老师主讲(第四集)2012/6/19香港如心海景酒店档名:56-125-0004刚才又忘说请大家坐下,师父代我说了。 我现在是大脑空白,真是有些时候别人说话,说什么我都没听见。 今天讲的题目刚才开林法师已经说了。 在讲正题之前,我想再说点副题。 来这今天是第三天,感受非常深,最深的就是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热情,我非常感动。 我在这里所要说的一个什么问题? 就是这两天有一些同修,有的是写条子希望我能单独见一见,有话要跟我说,有的同修就是在我离开这个会场的时候在走廊里等著我,有的同修一见面就跪下了,就是这样。 我今天想,为什么想说这个话题? 因为我想今天是第三天,还有两天的时间,愈到最后可能同修们这种想法愈强烈,愈想单独见见我,照个相什么的。 我先说我们哈尔滨平房区有几位同修来到这里,因为平房区是我曾经工作生活三十多年的一个地方,也是我的老家。 所以有的同修在那没有见到我,就跑到香港来见我,我昨天看了两个条子,强烈要求刘老师单独见见我们,和我们合个影。 这个事我在这跟你们说,恐怕你们这个愿望我满足不了,为什么? 因为现在就在我们在场的将近两千名同修,如果我一个一个、一伙一伙的去见,没有那个时间。 我希望大家能够顾全大局,把我们这个法会圆满的给它开完。 如果我今天说句不客气的话,刘老师现在这几天坐在这不是哪个人或者哪几个人的刘老师,我坐在这里就是虚空法界的,一切众生,我是为大家来服务的,我希望你们给我倒出时间。 好,感恩! 刚才我说了一句,我现在是大脑空白,比如说,昨天我从会场出去的时候,有一位同修在那等著,一见著我就跪下了,她整个说的那些话我一句没听明白,就是这样。 我回去以后我和大云说,我说我都觉得心里好难过,你看这个同修这么真诚在走廊里想跟我说点话,那么大岁数了,跪在地上,好几个义工同修赶快过去把她扶起来。 我说我见到这种场面我真有点受不了,我心里很难过,但是又没有办法。 大云也说,她说刘姨,我心里也不痛快,因为什么? 你看我拽著你匆匆忙忙往电梯里跑,她说我心里也觉得很难过。 所以希望同修们理解我。 我们东北这次来的同修可能也不少,我知道哈尔滨就来了好多同修,毕竟我离你们还比较近,如果我在这里我单独见见哈尔滨的同修,单独见见平房的同修,那全世界各地来的同修我见不见? 我今天这么说你们能不能理解我? 因为我也是东北人,咱们都是,用我的话说都是那疙瘩的,是不是? 但是做为我来说,在我心目中都是平等的,我没有亲、没有后、没有远、没有近。 我记得我第二次来香港的时候,香港的同修和我比较熟了,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害怕东北的同修。 我说为什么? 我说我们东北同修可实在了。 他说你们东北同修那种实在劲,有些时候让我们都犯怵。 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我说没关系,你不知道吗? 有一种虎叫东北虎,我们东北虎下山就是这样。 所以我们东北来的同修,我们到这里,你们和大家是平等的,我对所有的来参加法会的同修们也是平等的,我不能在这里特殊照顾我家乡的人,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支持我。 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就是给大家讲好这几堂课。 昨天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今天是两节课,可能明天还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一共就这么多课,这就是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 你们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如果我现在到这里,每天都忙著接待来访的同修,有的同修现在可能都非常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咱们大会对我是严格保密,所以我的房间基本上大家都不会知道的。 有的同修跟,这我都告诉你们实话,我住在某一层楼,但是有的同修跟著,就想跟我到我的房间去谈谈,我们的义工同修没办法,怎么办? 到我那层楼不能摁,往上再多摁几层,把我送到不是我住的那层楼里以后,我再下电梯,义工同修又陪著要跟我去的咱们的同修再下去,就这样。 所以现在这两天你们不知道我也挺难,秘密行动,所以义工同修们真是很辛苦。 所以大家,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围观我。 你看你们想见我,这不是见著了吗? 这个老太太不就搁台上坐著吗? 另外你说两边的大屏幕给我放得那么大,不是看清楚了,对不对? 你们如果有智慧的话,不是说我要看看刘老师,我要跟刘老师照个相,那你们就傻了。 你要有智慧的话,我告诉你们,你听听我说啥,我怎么说的,你这次来如果你把我说的东西你听回去了,你就成了。 你知道就在咱们这个法会上有多少护法在护持? 不说看不到的,就是看到的,我举个例子,所有为咱们这次法会服务的义工同修们都是我们的大护法,我们应该生起感恩的心。 你看我们坐在这里听老师讲课,他们就要在走廊里站著,他们起得比我们早,睡得比我们晚。 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有的义工同修没有时间吃饭,就是这么辛苦。 刚才翠明老师说,对这个法宝要爱护。 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在家读《无量寿经》,你那个经本是翻开的,来一个电话,你马上去接这个电话,这个经本你可能就这么敞著,上边用一个什么东西压著;也可能你这么一翻过来,就给它扣著放在桌子上,都不如法。 你知道你要是这么开著、这么放著,那护法神一直得端著,他得擎著,他不会放手的。 所以咱们在读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要尽可能的,我们明白了,要如理如法的去做。 现在我们每天听这几堂课,我觉得大家从早到晚也确实比较辛苦,但是你们这个辛苦要远远小於你们的收获。 我这句话大家听明白没有? 每天就在这个道场有多少个莲花升上去了,什么意思? 无数的众生就在我们这个法会当中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 所以我们有机缘来参加这次法会,如果我不是主讲的老师,我可能话会说得更多一点、更透一点。 因为我在这里讲课,定弘法师在这里讲课,我不太好说得再多,如果我说得多,人家会想刘老师你这是不是在吹捧自己? 我不需要吹捧自己,我就实实在在念阿弥陀佛我就能回老家,我干嘛要吹捧? 别的我什么都不求,是不是这样? 我把实话告诉你们的意思,就希望你们参加这次法会能得到真实的益处,能够帮你们走近家门,最后能够进这个家门,这就是我来此香港的目的。 关於照相的问题,我看这次咱们就免了,是不是? 太多同修,我要是和你照了,我不和他照,我就觉得心里挺不得劲的,你看这个同修照了,挺高兴。 因为这两天,我要是在走廊或者在哪有同修碰见我,刘老师,我摸摸你行不行? 好,摸吧,摸摸。 握握手行不行? 握吧。 匆匆忙忙的,就是这样。 我就深深的感到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爱、那种关心、那种尊重,我从内心我能感受得到。 但是你说咱们在座近两千名的同修,我不能一一的去跟你们握手。 有的时候,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你那次来香港,你还抱抱我,我现在我都觉得身上暖呼呼的。 我说那可能是余热,我这个身体的温度留在你身上了。 像我们刁居士有时候跟同修们,她是开玩笑,我后来我告诉她,我说刁,以后不能这么说。 有时候,比如说吃的东西,水果之类的,多了,同修们都不好意思拿,刁居士就用一个办法,说这个可是刘老师加持过的,这么一说,一扫而光。 刁居士说大姐,这个方法非常管用,只要我一说刘老师加持的,马上就给你抢光。 去年我在小园子里种了点菜,那是我第一次种,我不太会,种点豆角、茄子、辣椒、柿子,可能是有佛光照著,我家那园子虽然是不太规则,歪七歪八的,搭架子我也不会搭,结果这个搭那个上了,那个搭这个上了,互相交错著,但是它长得特别好。 我告诉你我家那大茄子长得多么大,这么长的大茄子,黄瓜也这么长,从上面提溜著,地下都杵著,没办法,你还得往上给它提溜。 后来我们左面邻居、右面邻居都说你家那个黄瓜、那个茄子为什么长这么大? 我老伴儿就说,我家有阿弥陀佛,有佛光照。 我种那个柿子是三种,三种有大粉的,有红的,还有一种就像一条一条带花皮的,花纹那样的小柿子。 哪种柿子最好吃? 后来谁给我鉴定了? 老鼠菩萨给我鉴定了,这三种柿子那两种一个不带缺的、一个不带啃的,就是那种带花纹的小柿子,熟一个吃一个,熟一个吃一个。 后来我说老伴,最高的那个你看住,摘下来咱俩尝尝,为什么老鼠菩萨专吃这个? 他说我看著。 他就把它往上吊,往上吊,老鼠菩萨就没够著这个。 熟了以后摘下来我俩尝尝,说这个柿子真是好吃。 我说那既然是老鼠菩萨喜欢吃,那就供养它们。 所以咱们就是对一切众生都要平等,你那种慈悲心、那种善心善意时时刻刻在生活当中都会表达出来,不是说我端坐、我念经、我念佛、我拜佛这是修行,生活当中哪一件事不是修行? 你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是修行。 为什么? 你想现在我是笑呵呵瞅大家,这眼睛是不是这样的? 你看著亲不亲切? 亲切。 我要这样,我瞪你,是不有的人喜欢瞪人,一看不上人家,我们东北话说,剜人、瞪人,那你说你那个慈悲心能表达出来吗? 你遇到一些具体事你怎么处理? 这就是智慧,这就是修行。 比如说我现在住的楼是一楼,我们楼上正在装修,他装修完了的东西,他就不喜欢把它运到楼下来,都是从窗户往下扔,那他家住楼上,我家住楼下,扔肯定落在我家窗户前面。 我家窗前都是小树,人家物业都搞得比较好,那个管理,结果那些破烂的东西全都砸在我家窗前那个小树上。 我老伴就比较恼火,说怎么搞的这么不讲礼貌? 我说老伴,别发火,这就给咱们俩来考题了,说这俩老头老太太运动量比较少,给他们找点活,让他们运动运动,我说咱俩去打扫卫生。 我俩就出去把这些垃圾都给它归拢好,然后装在垃圾桶里,我说不要让清扫垃圾的那些工人们麻烦,我俩又把它送到垃圾站里去,这样他装车不就省事了? 你看心态一调整,还运动了,身体状况还好了。 如果你一生气,你说楼上怎么这样,你一生气你问题还解决不了,是不是? 咱们就转换心态。 我有时候可能干傻事,我早晨出去绕佛我就看见一个老人家扫街,我就问他,我说你这个大扫帚有多少斤,我来试试? 我一试,我说我估计这个大扫帚大约能有八斤重。 他说不止八斤,就那竹子那个扫帚。 我说你一天需要这么抡,抡多少下? 老人家告诉我,他说这个我没计算过。 我说你告诉我,你扫这个街有多么长? 他就告诉我,我扫的街从什么什么位置到什么什么位置。 我拿眼睛这么一测量,大约是一万米左右。 因为它是一个环形,路这面他要扫,这面也要扫,他得这么绕著弯扫,所以大约能有一万米。 你想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家,拿著就算八斤的大扫帚,每天一万米,就算他扫一次,你想这个扫帚他得抡多少下? 我建议我们回去你自己试一试,你抡多少下你这胳膊就开始发酸,你抡不动。 我说我来试一试,我就帮他扫了一段。 后来我说那样,我明天开始来和你一起扫这个街。 因为他五、六十米有一个垃圾箱,每天都得擦一遍,我说我先锻炼锻炼,从明天开始我来擦这个垃圾箱,那一万米,五十米左右一个也不少,我说你扫,我先擦,等我熟练了以后我再来扫。 老人家挺高兴。 结果我回来那天,正好小刁和大云上我那去,我就把这个事说了,她俩异口同声的说不行,坚决反对。 我说为什么? 她说你去扫大街,现在哈尔滨同修挖你都挖不著你,你跑去扫大街,哈尔滨同修一知道说刘老师去扫大街去了,那哈尔滨同修都去扫大街,你受得了吗? 你去帮人扫大街,人那个老人家饭碗说不定就丢了,你帮倒忙去? 我说这个事我没考虑到。 我就想老人家扫这么长的大街,每天这个劳动,他说领导要检查,检查不合格还要扣分,扣分就扣工资。 我说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 他说一千三百块钱,一千三百块钱有点不合格的地方再扣掉,每个月能开不到一千块钱,就是这样。 所以我一想老人家太不容易了。 你说这个我也挺善良,我想去帮他扫,但是这个事我现在我知道了,我不能去做这个事。 我去做,真是的,如果一个消息传出去,说我在某某地方扫大街,那大家都去扫大街去了,真是把人家真正的清扫工的饭碗咱们都给抢掉了,那真是去帮倒忙了。 所以说我们,我说这个意思就是我们来听法会的同修们要设身处地的替别人著想,你想如果现在我下去了,你们见我,你看我为什么走得匆匆忙忙的,我头都不抬? 不是我不尊重你们,我不敢和你们打招呼,一打招呼,我一停下来,就围上跟我说话。 我知道你们都希望和我说点什么,但是咱们整个会场的秩序不就乱了吗? 我们还是尽心尽力的把咱们的会场秩序维护好,因为我们在座的能看得见的是两千名左右同修,那看不见的多著呢。 我今天早晨来做早课,我头两天为什么没来做早课? 就怕大家围我,影响早课的秩序。 你看我昨天是中午,我来的时候正好电梯一点没耽误,所以我进会场的时间提前了五、六分钟,往那一坐,同修们就开始围上了。 我说糟了,今天来早了,同修们看见我坐在前面了,都想过来和我说点什么。 所以现在我是掐著时间。 前天晚上定弘法师讲课,我是来晚了,后进的,我不好意思。 实际那也不尊重师父,也不尊重来听法会的同修们,人家都坐好了,你从旁边进来了,不太好。 所以现在我们这个上下电梯的时间得掐得准准的,我坐那基本法会就开始了,就得这样,也挺难的。 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咱们见面的时间很多很多。 就现在如果说我回去,我昨天说了一句,我回去我还是闭门谢客,好好念佛。 我真是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我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你们现在还不理解,将来有一天你们会理解的。 假如说这次见面以后,外地的同修再见我一次就很不容易了,这我也理解,那我们西方极乐世界见面的时候就永远不分离了,你天天看,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再就是不要给我供养钱,不要给我供养东西,因为这个也是我的一个愿,我发了这个愿,我不接受钱的供养。 就在这实在推脱不掉的,有的同修把钱就放在我桌子上,我都交给陈老师,我在哪个道场讲课,如果实在推托不掉的红包,我就留在哪个道场,都是这样处理的。 现在有一些东西,我昨天晚上回去我跟大云和小刁说,我说这两天这东西见长,怎么办? 我告诉大云,我说这个都归你了,你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 同修们给我什么东西我心意领了,我的需要是特别特别简单的,特别简单。 今天早晨有同修提醒我,刘老师,明天再上台讲课的时候不能再穿这个衣服了。 我说为什么? 说你再穿这衣服,有同修们就认为刘老师缺衣服了,又出去给你买衣服去了。 我说好好,我现在箱子里有那么多衣服,明天我换。 所以今天我穿这个衣服上台,明天我再来,我就换了一套。 我告诉大家我有衣服,千万别给我买衣服。 今天就算一个小插曲,我希望大家我这一段题外话没有白说,希望大家静下心来,别想著和刘老师照相,别想著刘老师单独接见,心定下来你才能把这几天的课听好,这是你这次来的目的,也是我来的目的。 这一次来你一定要有所受益,你知道有多少众生来不了,进不了这个会场。 今天早晨做早课的时候,我有感觉,后来吃饭时候我跟翠明老师说,我说好多众生进不来,著急。 我在做早课的时候,因为师父们唱那些我都不会唱,我那个时候干什么了? 一个是心里念阿弥陀佛,一个是给咱们这个道场的护法们沟通沟通。 我心里跟护法说,因为那么多众生远道而来,就想来参加这个法会,他们进不来很著急。 我说请护法们开开绿灯,能让他们进来。 如果有众生不太守规矩,我们可以告诉他,让他们守规矩。 实际我觉得看不见的那些菩萨们可能比我们看得见的菩萨们更守规矩,因为他们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很珍惜的。 所以这个法会确实是很庄严。 今天早晨我来做早课,我穿的海青服,因为刁居士和大云早晨提醒我,让我穿海青服,庄严。 我说那我就庄严。 我是特听话,我们三个在一起,她们俩是我的领导,怎么安排,让我穿哪个我就穿哪个。 今天这里面的衬衣换了,你们注意没有? 告诉我今天不能穿这个衬衣,穿那个。 我说哪个? 说就那个,掖在裤子里的那个。 那我就找出来这个穿。 明天再让我穿别的。 好,你们说穿哪个我就穿哪个。 这些问题完全可以恒顺,所以我跟她俩说,我说这个别过多操心,大家不是看我穿什么,是听我说什么,这是重要的。 这开场白就到此结束,下面我们就开始说正题。 我这次讲这几堂课,总的题目为什么叫「般若之舟」? 这个舟,它就是船,般若之舟就是智慧的大船。 我希望同修们都能够有机缘上这个智慧的大船,然后这个智慧的大船载著我们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这就是我这次讲课大题定这个题目的一个因缘。 为什么我想起定这个题? 大约是一九九四年,那个时候好像我也参加一次什么活动,我不知道那叫佛事活动、法事活动还是什么活动,那时候我不太明白,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人很多,我记得可能那一次大概有五、六千人。 老师,就是主持会的那个老师提了个要求,说现在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把眼睛微微的闭上,不要张开,也不要闭严,微微的闭著。 我还不太习惯,什么叫微微的闭著? 就说你能感受到有光,不要把眼睛闭死。 那我就试著闭闭,我也不知道干啥。 闭完了以后,到了一定的时间,可能也就那么二、三分钟,老师就说请大家把眼睛睁开。 后来就说,谁看见什么了,举手到前台来说。 我看有的,那现在就叫同修,就举手就到台上说,他见了什么什么,见了什么什么。 我旁边坐的是我的外甥女,我外甥女就问我,老姨,你看见什么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那你举手上台去说。 我说我不说,我不知道我看得对不对,是真是假,因为我没经历过,这是第一次。 后来回家以后,我外甥女就逼著问我,老姨,你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说我看见的就是一只好大好大的船,那个船的前面那个立起来的好像是龙头还是什么头,我就现在说不那么太清楚了。 她说还有什么? 我说就船在一个大海里,汪洋大海无边无际的,那个大海的海水好像是黑乎乎的,给你的感觉好像这海水很脏,就是这样的海水。 我说那个大船的下面就在海里,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特别特别的瘦,那个手指头就像那鸡爪似的,胳膊上都没有肉,就是皮包著骨头,都往这个船梆上扒,要上这个船。 结果有的就上不来,他一扒他就掉下去,一扒就掉下去,特别著急、特别痛苦那种表情。 我外甥女说,那后来? 我说后来就来了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 她说什么样的人? 我说穿著一身白,上面还有一个那么高的那个揪揪。 他来到这个大船上以后,他就去拿手拽这个扒的那个人,就往上拽,他一伸手一拽这人就上来了。 后来我就觉得他满身都是手了,就这个穿白衣的,戴著个冠的那个人,我说他满身都是手,无数无数手,就拽上来那么多那么多众生。 我外甥女说,那还有没拽上来的吗? 我说没拽上来的可能比拽上来的还多。 那是我第一次半闭著眼睛就看这么一场景。 所以我后来读经我知道了,般若大船是救度苦难众生离苦得乐的大船。 所以我就希望所有的念佛的同修们都能够坐上这艘般若大船,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 为什么我这个题目是「老实念佛求净土」? 我总想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在座的每位同修,不要忘了念佛求生净土。 我今天的在这个题目里的第一个小题,我想跟大家再说一说,我最近两年多听《净土大经解》,读经、念佛的一点体会。 因为从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我来到香港,第一次见老法师,到现在是两年零三个月左右,我自我感觉这两年三个月在道业上的长进要比前十七、八年要快了,我自己能感受得到,就是道业长进了。 为什么? 第一点,感恩老法师。 因为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说我要来香港见老法师,有同修虽然提醒过我,我说我也没有这么想过,因为我就是我出门哪也找不著。 可能你们都听了,第一次香港同修约请我的时候,我说我不去,我找不著,我不知道香港在哪。 这是第一次约请我,因为当时同修给我打电话说,刘老师,老法师想约请你来香港。 我就回答我不去。 后来有同修正好在我家里,电话撂了以后,同修跟我说,刘大姐,你这叫拒缘。 我说什么叫拒缘? 他们就跟我解释,拒绝缘分。 我说那错了,下把不拒了,那就看还来不来电话。 隔了半个月,第二次来电话,还是说师父约请刘老师来香港。 这次我回答更痛快,我说上次拒缘拒错了,这把不拒了,让我啥时候去我就去。 两次就是这么简单回答的。 所以我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去香港,就是在这个前提下来到香港的。 我不跟大家说,来香港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下了飞机大脑空白,人也不认识,地方也不熟悉,反正领我上哪走我就上哪走。 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吃完饭也就是六多点,快七点了。 有香港同修说刘老师,给你安排一堂课行不行? 我谁也不认识,我哪好意思说不行,我说行。 说了行以后,自己寻思,行? 讲啥? 结果有同修报告师父说,师父,刘老师没有题目、没有提纲,她说啥? 师父说,坐那就知说啥了。 我前两天说,我以为师父这法座有加持,谁坐那都会说,就不用准备啥。 所以我就两手空空就进去了。 进去礼佛的时候大脑空空,坐在座位上还大脑空空,小花也出来了,乐曲也奏了,两行字也出了,我自己一出来,「阿弥陀佛」,那个时候我大脑还是空的。 但是阿弥陀佛完了你就得接著说,那个时候就说了那两个小时。 那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第一次登台所谓的讲课,实际就是说说我学佛的心得体会。 那个时候都谈不上学佛的心得体会,我记得那次主要说我有病的经过,好像是说这个内容。 我说完了我下台,你再问我你这堂课说的啥? 你让我说,我说不上来。 所以我说你们这次来挺划算,我坐在台上,坐在这讲的是佛力加持的,不是我刘老师有本事,我能说善辩,不是这样的。 下台,我身边同修特别知道我,我很少很少说话,我没话可说。 我坐在这,佛力加持,我必须得和大家说,而且我在哪个场合说什么不是我琢磨出来的,说我对你们说啥,对他们说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该说啥就让你说啥,所以我非常感恩三宝对我的加持。 所以我能见到老法师也是三宝的加持,如果没有三宝的加持,靠我大脑去思考、琢磨我来见师父,可能我不会来的,真是这样。 我为什么不来见师父? 一个是我真是不善於出门,我出门我哪也找不著,我确实是非常单纯。 我今天早晨起来以后,要来这之前,我就穿这件衣服。 穿完了以后大云就说,刘姨,今天这个领子怎么这么不合适? 就给我这么拽,她说你别往前抻。 她就往后抻,抻完了说还不得劲。 因为我面对镜子,我自己发现了,我说错了,大云,我穿反了。 这不前面是这个,后面是南无阿弥陀佛吗? 我对著镜子瞅我自己,我阿弥陀佛搁这,后面领子穿前面,前面穿后面。 那肯定后面,就是前面它是大一点,挪到后面,那后面的它就露得多,所以怎么抻也不合适。 我非常简单,我说我这几天出了几个洋相,我告诉小刁,我说你那洋相你也别宣传。 前两天她宣传她的那个笑话,坐车,坐上车她就想起来了,车里好几个同修,她就说我这次我这安全带我没带错,我没挂脖子上。 我以前光碟里讲过,把安全带挂脖子上,哪位? 就我们刁居士。 她这回上车她安全带她挂对了,她洋洋得意,她说我这次没挂错,这次我没挂脖子上。 就我们俩在一起为什么开心? 就是很自在。 她闹笑话,我也说说她;我闹笑话,她也说说我,挺好的。 所以我说我们学佛就应该是这么自在一些,大家彼此没有什么高低贵贱。 这个我跟谁学的? 我告诉你,我跟老法师学的。 我见老法师这两年零三个月,这是第五次,我每一次都不白来、不白见。 我见老师的因缘是源於我那个梦,这个大家都知道,我说过。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法师笑呵呵的瞅著我,我当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想跟我说啥? 师父笑呵呵的一句话没说。 这是第一次我梦见老法师。 第二次梦见老法师还是笑呵呵的看著我,没说什么,但是那四句话我知道了,不是师父用嘴跟我说出来的,是我知道了那四句话,就是「净念相继念弥陀,空亦有来有亦空,吾是佛陀一弟子,师承一脉去极乐」,就这四句话。 这是我梦中梦见老法师,师父怎么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师父肯定不是用嘴说著告诉我的,但是我知道。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以后,我把这四句话我就记下来,记下来以后我发现前面第一个字连起来是净空吾师。 我就想,是不是佛菩萨在提示我,净空老法师是我的老师? 这就是我和老法师的因缘。 然后我又梦见了宣化上人师父,宣化上人师父也是那么笑呵呵的看著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说师父,您想跟我说什么? 师父这次是用嘴跟我说的,告诉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师父就一句话,「你得云游四方」,说完就不见了。 这个也是在梦中见到的。 我当时,师父说你得云游四方,我回答师父一句,我说我不去,我哪儿也找不著。 我就把这大实话就跟宣公上人师父说了,这个梦也就完了。 就在那个时间不长,不到两个月,就接到香港同修的约请,约请我来香港,就这么我就见了老法师。 这一次来是第五次见到师父。 有的人说现在师父把我说出名了,我又老谈师父如何如何。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怎么认识的、怎么想的,我就跟大家如实说。 因为我知道,末法时期我们生在乱世,现在我们有缘能够认识净空老法师,这个也可以说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事情叫我们遇见了。 有人用了一个很不好听的词说我,说你现在也学会吹捧人了。 我说我这一辈子我没吹捧过谁,我说你说我吹捧谁了? 说你现在不老吹捧净空老法师吗? 我说如果你说我现在我讲的一切是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说今后我要继续吹捧下去。 因为我对老法师的认识,我所说的,我不是道听涂说的,我不是听别人跟我讲如何如何,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我的亲眼所见所闻,所以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 我第一次去苏州的时候,苏州同修问我,说刘老师,你见了老法师,你给我们概括一下,你对老法师总的印象是什么? 我说老法师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我说你注意,我后面这个词是老人,前面是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我说他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他是当代的一位高僧大德。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老法师之后,我对老法师的三点概括,你们说过分吗? 所以我说,如果说这个是我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觉得我吹捧得对,我没有夸大其词,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我没有把老法师说成他是神、他是仙,他如何如何,我不是这样的。 你看这三条,你对对号,哪条都和师父能对得起来,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他就是一位老人。 有同修说你见著老法师你紧张吗? 我说一点不紧张,师父让我坐他跟前,我就坐他跟前。 别人可能有的同修说,一般的很少敢坐师父身边的,那师父拍拍他身边那凳子,坐这,那我就坐师父身边,我一点儿没有拘束感。 比如说吃饭,我和师父的座位是挨著的,我傻,我不知道去给师父夹菜。 因为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就想师父老人家喜欢吃什么,自己就夹什么了。 你要给他夹的硬的,他还咬不动,他才不喜欢吃,吃了再不舒服,所以我没有给师父夹过菜。 可能有同修说你,你看她挨著师父坐,她都不知道给师父夹菜。 我不是说我心里没师父,我不尊重师父,那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是灵魂深处的尊重,所以我是一个不太善於表达感情的人。 昨天定弘法师讲法说我感情很丰富,说师父那次说他老人家要走,给我哭得鼻涕眼泪,简直都要给我哭晕了,真是。 那一天师父讲到最后说这段话的时候,我特别惊讶,师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然后是慧蓉师兄还是荣玉师兄跟我说,刘老师,你请师父住世,代大家。 我说不行,我说不出来话了,那哭得真是了不得了。 后来我说让齐老菩萨代大家请。 后来齐老菩萨说的,齐老菩萨请法特别有办法,她当时怎么请的? 说师父,你现在你就要走,你对我们不负责任,对众生不负责任,你要是现在你要走,我立马撞死,我跟你一起去。 老菩萨非常真诚,她说的都是掏自肺腑的话,我看师父当时那面部表情,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欢喜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不欢喜的表情。 师父那个定力,是我学的,最让我学习的地方。 我见到几次师父,我就觉得师父那定力,师父曾经跟大家讲过,就说章嘉大师那个定力,就他那个场,你见到他的时候不用跟他说什么,你就在他身边坐著,你都感到他那个场的祥和。 我现在跟师父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师父的那个场是多么祥和。 我记得出国的时候,师父很照顾我,可能怕我太劳累。 因为每次我出去都有讲课任务,所以师父安排大概给我买飞机头等舱,真是我都很不好意思,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坐头等舱,还得让我也坐头等舱,我真是不太好意思。 就和师父坐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感到那种场,那种祥和,就让你的心,你说不想定下来都得定下来,就那种感觉。 师父的心是定的,所以你在他身边坐著,你自然你就定了。 现在有些同修到我那去,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喜欢上你这来,一上你这来就觉得氛围不一样,特别静,觉得闹糟糟的心来到你这里,坐一会儿心定了,不闹得慌了,走的时候清凉了,就是这样。 所以有很多同修希望见到我,希望到我那去,我也非常理解。 但是现在我需要时间,我不能一一的这么接待大家,希望大家理解。 因为我为大家做的事,不包括你在内吗,是不是? 有的人说,你一回向给虚空法界众生回向,你怎么怎么的。 我不管,我现在回向还是这么回,我还是给虚空法界众生回向。 我总想我十二年前得那个病我没走,那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来的,留下来干什么? 就让我为大家做事。 所以我没有我自己,我现在每天能够做的事,能想到的事,没有一件是为我自己想的,为我自己做的。 所以你们放心,刘老师时时刻刻在关照你,在关心著你。 你们不希望佛光注照吗? 我告诉你们,阿弥陀佛的佛光、十方诸佛的佛光时时刻刻在注照著你,你把你打那个伞拿下来,那个光就照著了,你就感受到了。 你自己拿那个障碍老障著,你就感受不到。 你障著,佛光也照样照著你,只是你感受不到而已。 所以有时候开玩笑,我要见一次佛友,佛友都喜欢挨著我坐,这都是刁居士的功劳,老说挨著老师坐,让老师发光照著。 我说就坐著,那我就发光照著,开玩笑。 有一次闹了一个笑话,这刁居士这开玩笑跟大家这么说,刁居士的大姐,七、八十岁一个老人家,她坐在另外一个地方,她本来不挨著我坐,从地上跪著就爬过来了,到我跟前。 我说大姐,你干啥? 她说刘老师,你给我摸摸,你发点光照照我。 我就想,这小刁,这又是你宣传的,你说老人家已经爬著跪著过来了,这怎么办? 我说行,大姐,已经照了,已经照了。 你再给我摸摸脑门。 我说行,摸摸脑门、摸摸脑顶,摸摸脑顶,我说这回好了吧? 好了。 这老人家就高兴了,那老人家高兴我就做了。 有一个同修说,刘老师,你挥挥手我们就都上极乐世界了。 我说这要是这么上极乐世界,那我一天我就站在台上我就不下台了,我老挥著手,我都让你们上极乐世界。 内求,是不是? 千万内求,不要外求。 我刚才说见老法师学了什么东西,我跟大家说的,这都是我跟老法师学的。 所以说我见老法师没白见,你们来参加法会也别白来一趟,两手空空的,甚至又不守规矩,言行举止不如法,再造了一些罪业带回去,那你就得不偿失了,是不是? 所以咱们一定要如理如法的参加这次法会。 老法师,我为什么说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他是一位老人,在我眼里真是,他是一位济世的活佛,我昨天讲课我说了,但是在我心目中他是老人,我把他看作是我的恩师。 我到现在没有说我是老法师的学生,老法师是我的老师,或者我是老法师的弟子,我从来没敢公开这样说过,因为以前我说,我觉得我现在不够格,我觉得我不够格,我做的还不够。 因为什么? 我不是谦虚在这里说,老法师对我的评价应该是比较高的,讲《大经科注》可能是隔几天就得提提我,我来我说师父,求求您老人家,不要再老提我了,我已经是世界名人了。 那我说您老人家再讲,我虚空法界我就是名人了,我说这个名得让我出得多么大。 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给大家做个好样子。 所以今天我这题目,我说誓做众生好榜样,我得尊师命是不是? 虽然我觉得我自己不够格做老法师的弟子或者学生,我一定要努力,在我回极乐世界之前,我一定要做老法师一个合格的学生、合格的弟子。 你看现在我心里有没有? 我心里有,但是我从来没说过。 可能有同修说,刘老师,你怎么不拜师? 我不行,现在不能,不够,真是这样想的。 是我不尊重师父吗? 不是。 我来这几趟,我对在师父身边那种切身的感受特别深刻,我说老法师是我的恩师,再确切一点说,我把老法师当作我自己的慈父一般,他就是慈悲的长者,我的慈父。 有同修说,刘老师,你在老法师面前,我们有的时候都很妒忌、都很羡慕,说我们在师父身边这么长时间,没看见老法师对谁能这样。 我说对我怎么的了? 说不知道为什么,说老法师一提起刘老师,眉开眼笑。 我说是吗? 我上一次来香港的时候,后来同修跟我学的,说师父是在台湾,比如说我明天到香港,师父今天,就提前一天回到香港的。 说他们去接师父的时候,一见师父,师父就说,刘老师明天到,刘老师明天到。 就是这样,我说这老人家怎么对我这么关照? 他们说,你要一说要来,多少天师父都可能非常开心,说师父那笑容时时都在脸上。 说你看看,比如说接师父,师父的车来了以后,我们都到那边去接。 因为我个儿高,我希望我站在后面,我不要挡著后面的同修看师父。 因为各地来的同修肯定都非常希望近距离的接触师父,所以我就想我大高个我站后面,我也能看见。 结果同修们总是让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说车一停到这,师父一扭头,从车门第一个看见是你。 他说你注意,你看师父什么眼神。 后来我就注意了,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车一停,师父这么一扭脸看见我了,马上就笑了。 然后那个眼神,有同修,因为我注意得不是那么太细的,有同修说刘老师你看,师父看到你以后那个眼神,你看师父还往哪看? 后来他们教我的,那我就注意看了。 师父看著我,好像那眼神就不往别地看了,就盯著。 这个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因为同修们先看到的,提醒我注意。 然后师父往屋里走的时候,我就站在师父的后面跟著,师父老人家走路的速度也很快的,上楼梯那特别灵巧。 师父走几步回头瞅瞅我,可能怕把我丢了,我为什么这两天我老说,师父这回把我逮住了,你可跑不掉了? 所以就上楼的时候,我跟在师父身后,走几步得回头瞅瞅,你在我身后跟著没有? 我说师父,我在这。 就是这样,他对你的那种关爱可以那样说,比慈父对他自己的儿女都要超过百千万倍,这是我最真实的体会。 比如说,我给你们说的都是实际例子,师父那个柜里和他那个兜里时时刻刻可能揣著一些小东西、小玩意,那个小纪念品之类的。 我在师父跟前,师父一上柜里去摸,现在我都知道了,那又去给我找什么东西去了,摸出来,这个给你,拿著。 有时候搁兜里掏掏,掏出一个,这给你,就是这样的。 就好像那些小物件,就像我是几岁的孩子似的,出远门很长时间没回来,回来了,这老父亲可看著自己的孩子了,恨不得什么心爱的东西我都给你,就是这样。 你看在澳洲这次最明显,我们那天是坐车到飞机场去,大家都出来等师父了,师父最后出来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又上怀里掏。 当时我在路边站著,我心里就想,这老人家又上兜里去掏什么东西? 就这么想的时候,师父就走到我身边了,掏出来一支这么大的一管笔,到我跟前,这个给你拿著。 那么多人,那么多同修送师父,你说师父给我接不接著? 后来因为有同修说,凡是师父给你东西你都得要,都得接著。 那我就接著,咱得懂规矩,接著。 后来刁居士说,大姐,师父又给你个什么? 我说给我一支笔,因为给我东西,我都归刁居士管理。 她一看,她说大姐,你知不知道师父给你这笔高级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她说那个笔帽上带一个,就像那个钻戒亮晶晶的那小豆豆,她说这是钻。 我说啥叫钻我也不知道。 就是这样,你看一支笔,走到你跟前,给你拿出来,是不是像对自己的孩子似的? 所以我说老法师这样关爱我,我是代表你们,你们知道吗? 老法师需要什么? 怎么样老法师能住世? 老实、听话、真干,就这六个字,老法师喜欢的是这个,他需要的是这个。 就这个,如果我们在座的这两千人都能按这六个字来办事,我们不用祈请老法师住世,他自然就住了。 因为什么? 佛门一人不舍。 我后来我不是正规的祈请,我跟师父闲说话的时候,我说师父,假如说所有的人都不读《无量寿经》,也不念阿弥陀佛,我说就我自己念《无量寿经》,自己念阿弥陀佛,您老人家也不能走。 因为啥呢? 您说过不舍一人,那不还有我的吗? 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 我说这种祈请,我觉得我这种祈请还非常简捷、非常温馨,比那个磕头作揖、起誓发愿的好像更灵,这是我的体会。 所以我们用什么来祈请师父住世? 就是用这六个字来祈请。 你就想,我一个人真心念佛,读《无量寿经》,师父都要住世的,所以这对你也是个鞭策,也是个动力。 我为什么说我是代表大家? 因为师父现在是喜欢我,这么赞叹我,是赞叹念佛人,他不是赞叹我刘素云,不是我刘素云比谁高明。 为什么师父在讲经的过程当中,可能很多同修听到了,这句话我还真没注意,没听著,有同修转达给我了,说师父说了,刘居士现在她来去自由,她随时都可以走,多住世几年也没有关系,为什么现在刘居士没有往生? 说因为阿弥陀佛不来接她。 那阿弥陀佛不来接我,那就说明还有任务没完成,那我就老老实实住在这,完成这个使命。 什么时候完成,这个归阿弥陀佛管,不归我管。 归我管的就是我老实念佛求生净土,我再把净土法门、把《无量寿经》介绍给诸位有缘众生,然后有缘众生也一同回归极乐,这是我要办的事。 老法师他对我的爱护,也是对大家的爱护,我给大家举一个小例子。 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满口牙都疼,说话很费劲,其中这面这个颗牙它是倒著的,就是剩那一小点连著了,几乎是不能吃饭。 我给大家那个讲课的时候,有时候可能你们不注意,有时候你看我稍微停顿一下,那是干什么? 我得用舌头把我这牙舔立起来,我心里就说,求求你菩萨站一会,咱们先工作,一会你再躺著。 说一段话,它又躺下了,它一躺下,这挂舌头,它就说话就费劲了。 所以我再动员动员,阿弥陀佛,请你再站立一会。 所以我那牙就是一会躺著休息,一会站起来工作。 我第一次来香港,那几堂课就是这么讲下来的。 吃饭几乎是那就不算吃饭了,这叫吞饭,所以我就尽可能的就不吃了,有时候喝一点稀粥。 因为吃饭的时候,我的座位和师父的座位是挨著,比如说这个桌头是师父的座位,我坐在这面,这正好是这个拐角,师父前面,同修们都给师父拿好菜、饭都摆那,我前面我就搁这么一小碗粥,我寻思我不这比划比划,师父心里该难过了,寻思刘老师怎么不来吃饭? 不要让师父为我担心。 所以我坐著,我得坐著,我不让师父担心,我前面摆著一碗粥。 师父那几碟小菜,师父吃两口就拿眼睛这么斜著瞅瞅我,瞅瞅我这碗粥,然后又吃两口自己的菜,又瞅瞅我这碗粥。 然后师父就开始有动作了,什么动作? 就把他前面的一碟碟的菜开始往我这面运,就把他吃那菜往我这运。 我也不好再给师父推回去,运过来就运过来。 后来吃完饭以后我告诉师父,我说师父,不是我不吃饭,我牙疼,吃不了饭。 师父点点头。 后来同修们天天给我做疙瘩汤,我估计肯定是师父说话了,什么东西刘老师能吃,你们赶快给她研究明白,天天不吃饭,天天还去讲课,那不把她累坏了吗? 我估计老人家肯定是这种心态,只有我身临其境,我才能感受到。 还有一个小例子,就是我上次来香港,就是去澳洲之前的头一、二天,头两天,有一个老菩萨来请我,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修,也是同学,癌症住院了,希望能够见见我。 咱们协会的同修答应了,跟我说,我说可以,去见吧。 我那天是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有一节课,讲完了课,中午吃饭,一点钟之前,我们就坐车去看这位住院的患癌症的同修。 因为路比较远,大概车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的医院。 到医院以后,这个同修身体非常弱,护士、大夫一会儿来一趟,一会儿来一拨,给她做处理。 所以我们就是说几句话就得等一会,等处理完了再跟她接著说。 她见我特别高兴。 然后这样,就是时间就拖长一点。 下午我四点到六点还有一节课,这样我从医院赶回来的时候,到协会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是在山顶花园,每天讲课录像,到那一下车,一看三点五十,这就还有十分钟就到讲课时间了。 所以我是下了车,跑步上我住的地方换的衣服,然后又几乎是跑步去录影室,这样可能我就呼呼带喘的。 去了以后四点钟基本上准时开始,讲了两个小时课。 这是我就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 到第二天我一看,我一节课没有,因为我还有两节课需要讲。 我就问那个尤师兄,我说今天怎么没有我课? 尤师兄说,刘老师,不给你安排课了,你休息。 我说别休息,还有两节课没讲,我说讲吧。 他说师父老人家说了,你们怎么这么给刘老师安排,现在在这就把她累趴下了,澳洲那边那么多同修等著,怎么办? 不要给刘老师安排课了,让她休息。 你看师父一句话,这些同修谁也不敢给我安排课。 所以我就在那,大概是两天没讲课,第三天出发去的澳洲。 你看师父老人家心细不细? 我讲多少课,我身体疲不疲劳,累不累,老人家都时时刻刻在关照著。 你说你在师父身边,你亲身的感受到这一切,你心里能不感动吗? 你能不报师恩吗? 我为什么用四句话来供养师父? 我说,「恩师恩师请放心,弟子日日在精进,为救众生离苦厄,弟子不敢掉轻心」,我得让师父他老人家放心。 就是我不来香港,我就是在哈尔滨,实际我每天都和师父在一起,每天面对师父的光盘,面对师父的法相,你每天都在和师父在交流。 所以你说,我不是在师父身边我就偷点懒,不敢,真是的。 做为一个比较有良心的人,师父对你关照这么多,对你寄托这么大的希望,有同修说你想想这么多年了,师父没有这么像赞叹你这样赞叹过任何一个人,现在把你赞叹到这种程度。 我说我一再跟大家说,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念佛人,是不是? 和大家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大家别迷信我,好像我说一句话都多么灵。 我说灵不灵? 可能灵,为什么灵? 因为我心诚,我心诚灵,你心诚照样灵,这才叫平等,佛菩萨对每个众生都是平等的。 比如说现在有同修希望把他家里人,去世的人的牌位或者照片,或者现在在世的亲人,比如说有点身体不舒服,有点不痛快,比如说还有那个闹人的,在家里闹得翻天覆地的,家里受不了的,怎么办? 跟我说,刘老师,把我儿子的照片、把我孙子的照片,你都放在你佛堂里供上,你每天磕头拜佛给他们回向,求他们别闹了,你说话好使。 那好吧,那就供吧。 实际这种方法也是迷信,对不对? 那老人家有这种要求,那行,那就拿到我那。 我真是,我特别实在,我说话我就算数,我就把儿子的照片、孙子的照片都供在我家的佛堂。 说实在,这个如果是说刘老师你发自内心,你想这样做吗? 我不想这样做。 为什么? 你看师父的照片放在我听经的桌上,我时时面对师父,我没有把师父的照片放在我家佛堂里,你说我平等不平等? 真是,你说我没把师父的照片放在佛堂那,我就不恭敬吗? 不是,我知道我恭敬师父,我就这样每天我听经的时候我都面对著师父。 所以说后来我跟同修们说,我说以后这样的事就不能这么办了,你的家亲眷属,我念佛的时候回向,他们全都包括在内了。 昨天说,我儿子让我给我孙女念佛回向,让她考出好成绩。 我说你们做父母的好好念阿弥陀佛,你们给你们的孩子回向不更有力吗? 平时劝你们念佛不好好念,现在临时抱佛脚,人家告诉说你妈念佛灵,你就回来求你妈来了,我说平时怎么不回来求求你妈? 叫我给顶回去了。 我到现在为止,我没给我孙女念一句佛回向,求佛菩萨保佑让我孙女考个好成绩。 你看这马上就到了,二十五号、二十六号、二十七号三天是考试时间,我就那样想,孩子有孩子的因缘,奶奶不为自己的一个孙女来办事,那个心量就太小了,那就像针鼻一样,一颗线都很难穿过去。 咱们学佛的人一定要心量大,你心大、量大,你法才大。 为什么灵? 就是心大、量大、法大,它就灵;你心小、量小,你法小,它就不灵。 这我不是批评哪位同修,比如说现在想和我照相的,想和我单独聊聊的,你跟我单独聊什么? 你不还是聊聊你自己的事,聊聊你家人的事,聊聊你爸爸妈妈的事,儿女的事,你还不是这样吗? 我为什么不跟你们单独聊? 我就是让你们扩大心量,我不满足你们这个要求,就是这个目的。 我让你们通过这次法会知道什么叫心量大、什么叫心量小。 你想一天如果有十个同修围著我,比如说围著我,我这面刚下讲台到休息室,同修就跟上去了,老师,我这个事怎么办? 老师,我那个事怎么办? 如果每次我讲完课下去以后,有十个同修这么围著我,你想下堂课我讲课的时候精神头足不足? 肯定就不足了。 因为我一直在不停的说,我在家里没有说过这么多话,我第一堂课讲完以后,我觉得我嗓子都紧。 因为突然的一下子连著说了一个半小时,觉得嗓子紧,我也是凡夫,肉体。 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不都修成了,她还用吃饭吗? 我告诉大家,我得吃饭,我不吃饭要饿死的,是不是? 有的说,她还需要睡觉吗? 我说我需要睡觉,我每天必保六个小时,最少是五个小时睡眠时间。 说她还知道累吗? 那我不会撒谎,我知道累,我也知道疲劳,是不是? 那我没修到位,我没修到那个时候。 所以你们大家看我,你就想,刘老师和我一样,她也是一个凡人,对不对? 我也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仙,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老实实的念佛人,我把念佛人前面加个修饰词,老老实实,我就这点我做得比较好,我老实。 所以今天上午开场白我讲了那么多,现在我这一段主要讲我接近师父以后的一些真实的感受,我是用例子来给大家说的,大家听了可能会感到更亲切。 我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就是师父关心我、爱护我,这么赞叹我,实际是赞叹、爱护、关心所有的真正念佛人,念佛人前面有「真正」。 好,上午的第一节课时间到了,就到这。 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誓做众生好榜样(二)刘素云老师主讲(第五集)2012/6/19香港如心海景酒店档名:56-125-0005上午第一节课,我重点说了关於老法师,我对老法师的一些感受。 大家如果听明白了,两点意思。 一点意思,老法师赞叹的不是刘素云,是真正的念佛人,包括你,也包括他、包括我,都包括在内,只要你是真正的老老实实念佛人,老法师全都赞叹,我是你们的代表,这是一个。 第二个就是我们这一生能遇到老法师实在是太幸运了,明师难求,多少生、多少世才能遇到一位明师。 我不能说这一生一世,因为前半生没有接触佛法不太明理,现在既然走入了佛门,明白了一些道理,我余下的时间肯定就是一位老师,就是净空老法师。 老师,咱们可以再往前说,那就是释迦牟尼佛是我们的本师,现在指引我求生净土、回归极乐的就是净空老法师。 所以在这一生里我们能遇到一位明师,我们是最有福报的人、最有智慧的人,就是你要珍惜这个大好机缘。 这是第一节课我讲的中心内容。 第二个小题目我想说一说,感恩世界各地、全国各地同修们对我的信任和希望。 我现在感到我肩上的担子很重。 我在没有见到老法师以前,我就是默默的在读经、在听经,那个时候我真是没有觉得什么太大的压力。 但是自从见了老法师,老法师把我推出来之后,我才知道我肩上的担子有多么重。 那就不是我刘素云一个人的问题了,多少只眼睛在看著我,多少个同修在关注著我。 所以,老法师的期望让我不能退缩,同修们对我的期望也让我不能懒惰,我必须每天都精进、每天都为同修们服务。 我这个题里说同修们,包括世界各地的、全国各地同修,对我那份关爱,让你不亲临其境,你感受不到。 我给大家举几个例子来说,上一次去澳洲,是师父他老人家让我去的。 我当时跟师父说,我说我不太敢去,那面净宗学院那么多都是出家师父,您老人家还让我去讲讲,我说我面对那么些师父,我傻乎乎的我不知道我说什么,我不去行不行? 师父说,去吧、去吧。 我说师父,我要去了,我不讲行不行? 师父说,讲讲吧、讲讲吧。 就这样,那我还得去、我还得讲,说实在的,我心里真是有点忐忑不安。 这种想法当时有一个同修就发现了,他就跟我说,刘老师,你到那随便讲。 我昨天不是说吗? 说我那面粉丝多,我一开始记错了,我以为叫粉条,我到澳洲我也这么说的,我说听说澳洲有我很多粉条,就在讲课的时候说的,给大家都说笑了。 后来,我现在我准确的记下了,那叫粉丝,不叫粉条,我再不会说错了。 就是到那儿,我给你们学学当时的情景,所以说大家对我的那种心情我非常理解。 因为当时这个同修一跟我说,说我那面粉丝很多,我心里就想,和师父去千万不能喧宾夺主,我想下了飞机以后,我和师父走的时候,我拉开一定的距离。 所以下飞机,我和师父我俩走的大约相距有五十米左右远,我寻思他们一接师父,我就溜边,就上车就完了。 我看他们把师父接著了,我寻思接完了就拥著师父往前去了,我溜边。 因为我和师父是坐一个车,我就搁那边绕过去,我就上车就完了。 结果他们把师父送到车里以后,我看全都脸转过来,翘著脚这么瞅,说来了、来了、来了! 就这样式的。 我一想糟了! 结果到我跟前,一下就把我围住了,那真是搂的搂、抱的抱、亲的亲,我根本就没法往前走了。 师父已经上车了,师父从那个车门的镜子向我招手,意思让我快点上车。 我记得那次是悟谦法师开车,给我们开车。 这我也走不动了,抱著不让我往前走。 后来我跟他们说,我说你看师父已经向我招手了,让我快点去,咱们以后还有机会见,行不行? 那刘老师跟我们照张相搁机场。 我也左右不了了,所以他们是搂著的、抱著的,是怎么照的我都不知道,反正是照了一大顿。 最后好不容易把我松开了,我才能坐上这个车,然后我们就到净宗学院那边走。 就能热情到这种程度。 当时他们那边,刘老师,我们从巴黎来的,有的从泰国来的,从那个,反正周边那些国家,几乎,越南,什么都报了。 因为我看都是中国人,我说你们怎么都从外国来? 他说我们这些日子就特别关注,看刘老师来不来。 因为那个时候可能一直没有确切无疑的消息说我一定去,这两天好不容易得到确切消息说刘老师来,所以我们都赶过来了。 你说让不让你感动? 就这么一个傻呵老太太,屯得乎乎的,让这么多佛友那么老远奔我而来,你说我能不好好修行吗? 能不好好给大家做样吗? 这是一个例子。 去了以后,到那以后,就像现在,跟这现在差不多,每天都有专门的人跟著,就是怕大家围我,那真围,那不是假围。 有一次在休息间里,我想上趟卫生间,我寻思我就别吱声,我悄悄的我溜出,我自己去。 我到那,这门我还没等完全推开,外面站著六个高高大大的大小伙子,刘老师,你干啥? 我就这样,我也不知道人家看没看明白我这个意思,我看就挨著门口的那个小伙子就瞪眼这么瞅我,我想这个手势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啥意思。 我这个手势表示「一号」,一号在我们北方就是厕所、卫生间。 所以我到澳洲去比划没比划明白。 这个时候我看他那个眼神可能没明白,我说我想上卫生间。 刘老师,不可以出这个门,在屋里有,专门领著你去卫生间。 结果在屋里绕来绕去,走了好几个门,我没用出这个大门就上了趟洗手间。 那一天去了好多外国客人,有日本客人好像一个团,穿著那个木屐嘎哒、嘎哒、嘎哒的,还有好几个外国的朋友,所以整个休息间就没有座位,没有那么多座位。 我就跟悟谦法师商量,我说悟谦师,那个大门外就有那么多桌子、椅子,咱们上外面坐著行不行,把这个座位倒出来,别占个位子? 悟谦说不行,今天是你最安全的时候,她说我心里特踏实。 我说为什么? 你坐在外国人的堆里,他们不认识你。 所以那一天,就那么紧张的休息室,真是没有座位,我就坐在外国人的中间被保护起来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有几个从越南来的同修就想跟我照个相,也跟当时那面的义工同修说了,义工同修可能没答应,说不行,不能开这个口。 后来他们就降低要求,说能不能让刘老师露露面,我们给刘老师照,我们不跟刘老师照行不行? 那个义工没办法,就答应了。 答应了,那门口就是有桌子、椅子,说刘老师上门口坐一坐,他们有几个同修要给你照相。 结果我们刁居士没理解,告诉他不行,不能跟刘老师照相。 我说你没听懂,我坐在这,他们站在,站在我大约就十五米以外,就离那么远拿著相机给我照。 说实在我当时心里真是挺难受,他们那种心情我特别理解,如果不是这么紧张,我不想给人家那些个义工同修们带来麻烦,可能我会主动走过去,照几张吧,我会这样的,我心特软。 但是一看住我了,我不能去。 所以我只好坐在那桌子旁边,我示意他们就照吧! 他们就离我远远的给我拍了一张照,就那个他们都会觉得很安慰。 所以你说这些同修们这种心情我能不理解吗? 我再给你们举一个例子,上次我和师父我们去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 第三站是印尼,下了飞机到了宾馆,我们那个班长,就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个班长,就拿出那个报纸、还有那个海报,说刘老师你看,这是你的照片。 可能有的同修看见过那个,那报纸上、那海报上登著我有生以来穿得最鲜艳的一件衣服。 那是北京同修给我买寄到广州的,我身边的同修一定让我穿那衣服上上镜,我还真不是上镜照的,我是在广州照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照片就传到印尼去了,我人没到,我彩色大照片已经登到报纸上去了,登到海报上去了。 我说人没到,名先到了。 就是这些个一点一滴的,都让你,我绝对没有说,我一看这样,我觉得我了不起了,你看别人都没达到这种程度,我现在出名了,我一点这种思想都没有,我想学佛的人、修行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得低低的。 我记得我过去不是说了一句,我们家窗户前有垂柳,我绕佛的时候我就看著垂柳,就说了四句诗,说「窗前有垂柳,随风轻摇头。 示现谦卑相,时时低拂手」。 你看那垂柳,它那柳条不是往下耷拉的吗? 那柳条它不是冲天的,是不是? 所以我就想,我能不能向垂柳学习,把自己的位置低低的? 我一再告诉大家,不要把我想得很神。 我说如果一个人,不管你是修行人也好,不修行人也好,你总觉得别人都比你低,你比别人高多少,你坐在台上,你高高在上,你总是趾高气昂的。 你们想就现在你们在台下,我在台上,这没办法,现在必须是这个形式。 如果我把脸抬得高高的,你们是不是得这么仰脸瞅我,是不是这样? 你瞅时间长了你累不累? 你累就耷拉了,我不瞅你了。 就说明谦卑和不谦卑它不一样。 为什么有时候我,我有一次上哪? 有同修说让我坐著,如果他们坐在地下,有的后面同修就得这么仰脸瞅,因为它是平的,它不是台阶式的。 我就想后面同修老这么仰脸瞅,多累得慌,他瞅不清我,他希望看明白、看清楚。 所以我那天我自己提要求,我站著讲。 因为我站著讲,我个又高,后面同修就不用老这么仰脸瞅了,他平著就可以瞅到我了,我就是这样想的。 所以老太太一点架子没有,我和你们就是平等的,咱们就是兄弟姊妹,用凡间的话说,就兄弟姊妹,是不是? 你们不要迷信我,不要把我看得那么神,就是咱们大家一起好好修行。 比如说印尼的同修在我没去之前,就给我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些小礼物我满喜欢的。 什么小礼物? 就是装钥匙的那个小兜兜,是一个寺院里那个钟型,然后穿个绳,这钥匙在下面,一提溜这绳这钥匙就上兜兜里,你揣在兜里它还不磨衣服,就这个。 你说这小礼物,礼物小不小? 不大。 但它的心意大不大? 大。 所以什么是小、什么是大? 你说大它就大,你说小它就小。 我说就好像那个芥子纳须弥、须弥纳芥子一样,我觉得这小礼物太珍贵了,我现在我那个钥匙就在这个东西里装著。 这么大的小手绢,一个角上给我锈上个字「爱」,一个角上锈上「一心念佛」,那不对我的鼓励吗? 我一个我都舍不得用,都在我家箱子里保管著,这都是非常非常珍贵的小礼物。 你说这些同修的心意,在你没去之前,他们就把我的名字,甚至那次我老伴也过去了,把我老伴的名字都锈在小手绢上,锈在这个钥匙小包包上。 我钥匙小包包,这面锈的一心念佛,那面锈的我的名字,你说这种心意是不是让你感动? 你每当你想到这些,我都觉得心里特别温暖,真是像一股暖流一样。 在澳洲,我住的那个屋和师父住的那个屋是中间隔著两个屋,那两个屋可能放的法宝还是什么,师父住在那一侧的一个屋,我住在这一侧屋,我对面是住的悟谦法师。 我那个屋有个写字台,第二天早上悟谦法师老早的就给我拿了一个垫,就垫在写字台下面那个地上。 我说谦师,这是干什么? 谦师说这个地滑,你这个椅子是转的,她说我怕老太太你再坐著不稳,再把你摔了,她说给你铺上这个垫,把椅子放在这垫上,它就不滑了。 你说就这样的细小的事情谦师都能想在前面。 所以说我确实我容易生起感恩的心,就别人对我所做的一点一滴都非常让我感恩、让我感动,我都不会忘的。 比如说在马来西亚那位爱丽丝,这就坐在前排,我跟我同修经常说起这件事,那个时候我是牙不好,吃不了饭。 后来我到了马来西亚,爱丽丝还有那个丹斯里夫人,她们两个专门照顾我吃饭,那个菜现拿到厨房去,都碾成碎末末,然后让我拌在那粥里,能把这菜和粥一起喝进去,顿顿饭不落。 我就想真是难得难得,我和大家是什么因缘,让大家这么如此的关心我、照顾我。 现在全国各地的同修来信、来访络绎不绝。 最近有些个淡了,为什么? 因为刁居士的电话关了,所以联系不上。 有的同修都到什么程度? 听说有从天津来的同修到哈尔滨去找不到我,第一次回去了,第二次又到哈尔滨,还是没找到。 到现在这个同修,我不知道现在来没来到这个道场,来到这个道场咱们就算见面了,不要再到哈尔滨去找我,你太麻烦、太劳苦了。 有一个同修,男的,到我原来住的地方,我原来住的地方叫汉水路,这个很多同修知道,去那找我,我姑娘在那住,我姑娘说我妈妈现在不在这块住了。 问说那你妈妈现在住哪? 我姑娘如实的说,我妈妈住的地方保密,不让说。 确实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几乎没有人知道,非常偏僻,没说打电话大云去得拉著我,出大街上去找有信号的地方,非常偏僻的一个地方。 这个男居士就不甘心,说既然我来了,我一定要见见你妈妈。 我姑娘说见不著,你就别在这等了。 后来这个同修就找刁居士家,找著刁居士家,刁居士没有在家,锁著门,他就没敲开。 后来这个同修可能是一天也没吃上饭,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敲刁居士家邻居的门,敲开了。 那邻居正好和刁居士非常熟,就问怎么回事? 他说我找刘老师找不到,我找刁居士,她家里又敲不开门。 那个同修告诉他说刁居士今天没在家,说你不要在这等了。 他说我饿了。 那个同修说你饿了,上我家吃饭吧。 就上刁居士对门同修家吃了一顿饭,刁居士告诉我,吃的大碴子带豆的粥,吃了两碗,看来是真饿了。 吃饱了以后说,我就在楼梯上坐著行不行,我等刁居士回来? 那个同修告诉他,刁居士今天不回来,她出门了。 那个同修真是无可奈何的,那可能非常失望就走了。 所以我希望同修们千万不要到哈尔滨去找我,到哈尔滨去找我,你找到我的护法居士,就小刁,她肯定挡著。 所以现在她,她说大姐,因为这个我得罪老人了,我这叫不叫障道? 我说那咋办? 那你就扮演这个角色。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护法居士的难处,他们实在是太难了,如果他们不这么护持,我没有时间,那我要做的一些事情我就没有时间做了,那可是耽误大事了。 所以希望同修们理解,不要到哈尔滨去找我,该见面的时候一定能见面。 我为什么在这说了这么多,举了一些具体的例子? 就是感恩大家、感恩同修们对我的关爱。 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我要特别感恩护法对我的精心护持。 谁是我的大护法? 我的感受是老法师。 见到老法师这两年多,我觉得师父时时处处在护持我。 这不是我吹牛,这是我真实的感受,大事小事老人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在给你安排。 比如说我二0一一年,我现在,我不识数,我算不出来时间,就二、三年我都说不明白。 我上广州住了半年,这半年是怎么去的? 因为在哈尔滨每天忙於接待,日夜不得休息,确实是累病了,那时候我体重连续下降,降了十七斤体重。 我饿到什么程度? 我的前面和后面我感觉好像贴成一张纸,就紧挨在一起了,就饿到我那种程度,我没有时间吃饭。 为什么? 一开始是我老伴我俩没有人做饭,我吃不上饭。 后来同修说不行,同修去给我俩做饭,让我俩吃。 我老伴儿有时间吃,我没有时间吃,因为同修是,这一拨没走,那一拨又跟上了;那一拨没走,那一拨跟上了,所以我基本上是早晨四、五点钟开始,到晚上九、十点钟是没有间断的,所以整个我就没有吃饭时间。 真是的,我刚才不是说,我也是肉体凡胎,我也知道累,我也知道饿,把我累趴下了,最后都说不出来话了。 后来正好定弘师到极乐寺,我俩去受菩萨戒,可能定弘师回来跟师父说了,刘老师怎么瘦、怎么累。 师父说那不行,赶快安排个地方休息休息。 就这样,就那个因缘成熟了,我到的广州,在广州整好住了半年。 我是去年的四月十五号从广州返回哈尔滨的,到现在回哈尔滨一年多。 有居士问我说,刘老师,你现在住在哈尔滨吗? 我如实告诉你们,我住在哈尔滨。 这一年多我没有去别的地方,真是住在哈尔滨,而且每天我觉得都挺忙乎的。 所以请你们大家放心,我跟你们说千万互相转达,不要到哈尔滨去找刘老师,大家一片热心奔过去了,到时候见不著真像浇了一瓢凉水似的,你们难过,我也难过。 以后有机会一定见面,只要我能倒出闲功夫,我会跟大家见面的。 我为什么要单独说说对护法的感恩? 因为这个护法,现在我才知道,太不容易了。 比如说小刁在我身边这几年,她比我辛苦多了,真比我辛苦多了,大事小情她都要在第一线去处理、去安排。 我在第二线就相对来讲我就安稳得多,那些具体的事就不需要我去忙乎,所以说护法很难。 一开始刁居士在我身边,我也不懂,她也不懂,不知道什么叫护法,反正一天给我俩忙活得够呛,真是忙活得够呛。 现在通过这两年多,这个锻炼也好、磨炼也好,有点渐渐入佳境了。 所以小刁现在,我说你护法的本事长了,见长,也长智慧了,也聪明了,真是长智慧,有些问题会处理了。 我那次说了一句话还被人家误解了,我说现在刁居士对外回答问题百分之八十行了,我跟小刁说,我说你就有些话你不用问我,大姐,我怎么回答谁谁谁? 我说你就直接回答,基本上没问题了。 我就说了个百分之八十。 有居士误会了,说百分之八十的问题都是刁居士私自做主,不经过我知道。 这个事是不存在的,我在这里郑重申明,刁居士没有什么事情她自己做主说了算,不经过我。 就一开始我俩都互相研究,因为她也不懂,我也不懂,所以我说我俩在一起是平等的,非常快乐,不是说刁居士自行做主安排处理一些问题,这个是一次都没有过的,她所处理的问题我都知道。 所以说大家不要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我说的话,况且我说的话你要是当时听明白了,你不会有这种说法的。 我确实没有这么说,你怎么能说这个话是我说的,我说刁居士百分之八十的事她都自己做主了,不是这样的。 我说的到现在她护法的能力加强了,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她可以直接面对大家,这是我跟刁居士说,我说你不用一个事一个事都来问我。 有时候刁居士说,大姐,我试几把。 有的她直接回答,回答完她说,大姐,我这么回答的对不对? 我说对,我说你愈来愈长进了,就是这么一个关系。 所以我特别感恩我身边的护法,她们太难、太不容易了,被别人误解、不理解,被别人,有的人那话都很难听,你想一心要见刘老师,她第一道搁这横著不让见,那人家对她能满意吗? 现在逐渐的大家都比较理解了。 上面说的是我看得见的护法,那我看不见的护法就太多太多了,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我身边的护法很多很多。 所以这些个护法我不知道我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们这些护法护持我。 比如说我举个例子,应该是三年前,那时候我都不懂。 三年前我到吉林去,就见这个于记著,就给我录「信念」光碟这个于记者,她约我去。 那真是三、四年前了,我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去的,那时候可能小刁还没在我身边,我自己一个人买火车票,我就奔吉林去了。 到吉林大约还有二十分钟车就要进站的时候,我坐在那车窗我就看天上,那个天上怎么就像画似的,我当时还想这天怎么,那时就快到晚了,就是太阳要落山还没落山,就那个时候,那天上我看那个画是什么样的画? 就是一队人都穿著那古装衣服,戴著就像那什么帽子? 带棱带角的那样,反正有时演戏我看有些男士戴那样的帽子,他们都好像一大队都搁那弯著腰,都这样。 我想这些人怎么跑天上去了,他们什么时代的人? 因为还没到火车站,还没到站,我就在车窗看,逐渐逐渐的这天就擦黑了,这太阳就落山,这个景象就没了。 到了车站小于接我,我说你们吉林是个宝地。 她说刘老师,我们这啥宝地? 我说你们吉林的天上有画,我说刚才你们没看到吗? 她说没看到,什么画? 我就给她说这个,那整个是红色的,一层一层一层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我想是不是人家那个就是护法? 人家说这傻老太太一个人坐火车,自己溜达来了,我们得照顾照顾,她别走丢了。 所以现在我就想,那些我看不见的护法们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我过去胆小到什么程度? 我下班了,我家住四楼,我不敢上楼,那时候我当老师,胆小到那种程度,得我公公婆婆接我,我才敢上四楼。 现在我什么都不怕,真是没有一点说今天我有点胆突得害怕,一点没有了,走多么黑的夜道我不带害怕了。 过去我哪敢一个人住一个屋? 你看这么长时间,我老伴自己住一个屋,我住一个屋,他害怕的时候我过去给他作伴,我不害怕。 你说不是护法在护持我吗? 我就觉得佛菩萨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法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持我让我好好的为大家服务。 你说条件给我创造这么好,我再不好好修行我谁都对不起,是不是? 到时护法一看,老太太不好好修行,我们都撤退了。 撤退了谁护持你? 所以我说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给你们听? 你们身边也有护法,你们别老讨厌说这众生又怎么,冤亲债主。 我就不太喜欢这个词,冤亲债主,咱们都说他是好朋友好不好? 说是你的护法行不行? 你怎么非得给人家往冤亲债主堆里扒拉? 那你扒那堆,人就当你冤亲债主;你扒拉这堆,他就是你的护法,为什么不结法缘、结善缘,要结恶缘? 念头的力量特别重要,一定要转念,感恩我们的那些护法,不是我自己。 第四个问题我想谈谈我对自己两年多来这个表现的感受。 因为你看现在我坐在台上,你们有的可能说刘老师真是挺好,挺羡慕我的,实际你不知道我难处特别多。 刚才我们在休息室和师父唠嗑的时候我还说,我说在我身边的居士她们知道,我那考卷太难太难了,那个难关,我说好在是佛力加持,这些难关,这些年我都一关一关的过来了。 为什么? 我在以前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曾经想出家过,那时候想出家不是说我想弘扬佛法、我想续佛慧命,我想逃跑,那环境我实在受不了了,压力太大了,想出家。 结果在普陀山抽个签,签上说我尘缘未了,不能出家,一下把我打发回来了。 既然尘缘未了,不能出家,回家去了去。 那时大概是一九九四年,所以到现在就接著了,什么时候了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话,让我了我就了,这是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我想自杀,出家出不了,我想自杀,就想赶快的逃脱这个环境,总想从我家七楼跳下去,就想一死百了,一了百了,实际了不了。 所以这佛菩萨真救我,真是在关心我,我跟大家说你们信不信? 我那时候磕四个小时头,我哭四个小时,哭啥? 委屈,为什么对我这样? 为什么对我这样? 觉得自己我这么善良,这么对你们,你们为啥要这样对我? 心里不服气,委屈。 所以磕四个小时头,哭四个小时,磕完了头,大汗淋漓的出去,和刁居士我俩上图书馆去绕佛。 从我家走到图书馆大约得十分钟的路,就这一道哭得鼻涕眼泪的,好在是因为天没亮黑乎乎的,道上也没人,我就一人,哭,那鼻涕愿淌多长淌多长。 就在这时候,真是耳边四句话,「娇儿莫哭,好好修行,带儿回家,父接儿行」。 你说谁说的? 就那么一瞬间,我的心就像一扇门似的呼啦就开了,开了就亮了,从那以后再也不哭了,心里有底了。 谁是父? 父接儿行,我回家的时候谁来接我? 阿弥陀佛来接我,阿弥陀佛就是我的慈父。 所以慈父看我太苦了,你说又要出家,又要跳楼的,不行,得鼓励鼓励她,安慰安慰她,所以叫我娇儿。 你说我这变成小孩了,娇儿莫哭,就是说孩子你不要哭,告诉我好好修行,等你回家的时候父亲来接你回家。 你看还怎么说你能听明白? 所以我能现在坐在台上面对大家,感谢谁? 感恩阿弥陀佛,没有阿弥陀佛,傻老太太你们见不著了,是不是这样? 所以有什么难处,现在回过头来一看,我那时候怎么那么愚痴、那么傻? 又想出家,又想自杀的。 现在你让我自杀我也不杀了,我这些活没干完,我杀完了我上哪去? 我上三恶道去了,那我可受报去了,那地方我是坚决不去。 我老伴说,你自私,你净想上好地方,你想上极乐世界,你咋不想上地狱? 这是我老伴给我提的问题。 我说老伴,你这句话说得很对,如果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上地狱去。 但是我不是去受报,我是跟地藏王菩萨救那一方众生去了,我说地狱我去。 所以你说我老伴是不是阿弥陀佛派到我身边特使? 人家时时在监督著我,你别自私、你别自利,别老想上西方极乐去享受,那地狱苦,你得上那去,他把我派地狱去了。 那行,只要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去。 所以我说,虚空法界都是我的故乡,自由自在来来往往,哪方众生有苦有难,那我就到哪方去,这也算愿力。 所以为什么我潇洒、我自在? 我觉得我愿力大於业力了,我之所以活命活过来也是愿力大於业力,我自己感觉到我愿力比较大,而且比较真。 我给你们举一个什么例子,就是人应该怎么样来对待自己、来对待别人。 我记得大约是一九七九年、一九七八年,那个时候我在一个小学当校长,教育处就在我们教育处选拔一个中小学的领导干部到市教育局去参加培训,我们那个教育处规模挺大,挺大偏偏就把我选中了,就让我去参加这次培训,两个月时间。 我就去了。 因为我家是住在平房,这个培训地方是在市内,我从平房到市内我找不著,是我学生开车把我送去的。 送到这个地方,我记得我们那个屋是住了十二个老师,这十二个人都是中小学的,有是校长、有是教导主任,都是教导主任以上的中层领导干部,我谁也不认识。 说实在的,那个时候就是我感觉到市内的老师们是欺生。 我不知道这个词大家能不能明白? 就是因为就我一个人是平房去的,我住的那个平房有楼房,不都是平房,但是在人们印象中说平房平房,可能都是住那小茅草房。 平房来的,人想的都是平房都屯迷糊,人家没公开管叫我屯迷糊,但是那眼神、那个言谈举止我能感受得到,我寻思咱本来就是屯迷糊,那迷糊就迷糊。 所以那个一张床、一张床,人都挑住哪张床,位置好的。 最后给我留著一张门口的,把门的,我是门官,门官就门官,我就搁那门官,当门官当了两个月。 当时我的想法就是我们教育处那么多领导干部,唯独把我派出来,那我一定要争这口气,我一定要有个好成绩,我不能稀里马哈的来混。 所以那时候是开四个科目,我当时心想,这四个科目我一定要拿到优秀,我回来我能跟领导和老师们有个报单,是不是? 你最后拿个不及格回来你咋见大家? 这个是我的想法,我就去了。 这个前三科考完了,我都是打优,它是优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分四个档次,前三科我都打优。 剩最后一科是最关键的一科,叫什么? 叫教育学。 那是我们搞教育的,那是最重要一科,我就想这一科我一定要好好的拿到优秀的成绩,让满堂红,这不四科满堂红吗? 这也可能也是一个妄念,现在想可能也是妄念。 然后我就真是认真的看书,它要找好多参考资料,看书,我自己当时应该说我心里有把握,我可以拿到优秀了,因为它开卷考试,我资料找到了,那我就可以参考了。 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我们屋这些个老师们就开始嘀咕,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她们在这说啥,只要我进来了,一言不发了,就不吱声。 后来有的人就偷偷告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她们都在嘀咕你? 我说嘀咕我什么? 因为我平时不跟人家唠什么嗑,一个是不熟悉,另一个咱干啥来的? 她说现在她们在想办法千方百计不能让你教育学拿优。 我当时还想,我拿不拿优在我的能力,是不是? 你们能说不让我拿优我就不拿优吗? 我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没有人能说。 后来我这一科终於没有拿优,我这一科,最关键一科,我打个良好。 为什么打个良好? 一个是,后来她们跟我说,说在这科没考试之前,有几个人就联合起来跑教导处,就是给我们培训的也叫教导处,去说刘老师,那个刘校长,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就是给那些个领导同志往脑袋里灌,她净耍小聪明,这一科无论如何她不能打优,就往这里灌。 这招成了。 再一个是什么? 考试那天我发高烧三十九度,但是这个试我不能不参加考,我比较坚强,所以我就照样参加这个考试。 因为我已经材料找得很熟,我觉得我答卷,我写字快,所以我答卷就比较顺当,没用一半的时间我把这个卷就答完了。 答完了,说实在,当时我都有点晕了,发著高烧,烧得太厉害了,因为就在寝室里答卷,后来我就上我那个门官床上我先躺一会。 实际我躺在床上我就晕过去了,她们后面怎么的我都不知道了,但是没人理睬我,她们也不知道我晕了。 后来说,就这个她们也去报告了,说你看那个刘校长她多骄傲自满,我们一半没答完,她答完跑床上睡觉去了。 就这两条原因,就把我从优拉到了良。 这也没关系,良就良,我觉得那可能就是你就应该打良,三科优,一科良。 因为那次好像是全打优的太少太少了,也就那么一、二个,二、三个。 这是一个。 再一个我那次犯了一个错误,所以我为什么我现在一再说,告诫我自己你要把你自己位置放低。 因为那一次正好赶上什么? 盘锦出了一个女英雄叫张志新,那个时候报纸上,我们每天都看报,那报纸上天天都是这个女英雄的事迹材料,我看了以后我特别感动,可能我们有东北同修大概还能记得。 就是这个,我就是灵感还是怎么的,人家那个办板报就跟我说,刘校长,你能不能给我们写个东西,就关於张志新的这个,登在板报上? 让我写我就写,那个诗是怎么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写了一首长诗,真是长诗,一点没打哏。 现在我回头想,好像我是记录的,我就这么记录了一首长诗,这个长诗就登在这板报上了。 那次我可能是在学员里,八十多个学员里,我就因为这个长诗我又小有名气了。 所以她们就开始嘀咕,你看她多能显大眼,窝窝头翻跟斗,显大眼。 这是我第二次被人说窝窝头翻跟斗,显大眼。 所以后来我跟有的同学说,我说我好像我不是窝窝头,另外我说假如我是窝窝头,我这个窝窝头是死葫芦的,没有眼。 我们东北都知道窝窝头是什么样,这开玩笑的话。 就这样了以后,就开始孤立你,明显的就开始孤立你。 后来我想孤立就孤立,还有几天时间,也不长了,就各回各地,就这么的。 下一个节目那就怎么的? 坚决不能让那个刘校长评成优秀学员。 我不知道后面还有评优,因她们消息灵通,知道有评优。 所以后来就评优我也没评上,因为我对这些问题实在是不感兴趣。 好像那次我们评了三个,三个优秀学员,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她们兴高采烈的说,终於给她拉掉了,没让她评上。 她们费了好大力,你说这两个月琢磨我,我这边傻乎乎忙著我四门课,你说我轻松不轻松? 如果她们折磨我,我也想办法来对待她们,形成这样,你说我那课能学好吗? 所以那一次,我现在回过头来想,那个问题我就处理对了。 我没有记恨她们,我没有因为她们不让我打优,没让我评优秀学员,我就记恨她们,一点没有。 后来发生了一件比较奇妙的事,我就调省政府去了,我一九八四年调省政府的。 我的同事有一个小孩上小学,我这个同事出差,她说刘大姐,你天天去给我接儿子、送儿子。 我说行。 所以她出差了,我给她接儿子、送儿子。 正好就折磨我最厉害的一个小学的教导主任恰恰就这个学校的教导主任,我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她就发现我了,那个眼光那个惊讶,那可能想这屯迷糊怎么跑我们学校来了? 就问我,刘校长,你怎么上这来了? 我说我工作调动了。 你调哪去了? 我说调省政府。 因为她那学校离我省政府挺近的,我说调省政府去了。 你怎么能调省政府,你什么窗户、什么门子? 我说既没窗户,又没门子。 她说那你怎么能去? 我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去了,就是的,你看! 我后来我就想,我就想你说这人的心多么重要,你说为什么人活得很苦、很累? 不就这些念头,你说我调省政府了,我估计她见了我那一面以后,她得多少天睡不著觉,寻思你说她那么一个土包子,她怎么能调省政府去? 很可能是这种心态。 所以我后来我就想再送孩子上学、放学,我得避著她点,别老让她看见我一次就心烦一次,看见我就心烦一次。 所以咱们修行人一定要放大心量,不要和任何人计较,是不是? 别人和你计较,我不和人计较,这个时候你怎么的? 你境界在提高,你的层次在提高;人家折磨你,你和人计较,你那个层次在下降。 所以我说我这些年之所以修行有点小进步,和我这个性格、和我这个大度可能比较有关系。 我这一生六十八岁了我没恨过谁,我过去见著师父以后我对照,因为师父说,天底下没有我恨的人,我就用这一条对我,我琢磨琢磨我这六十几岁了我没恨过任何人;师父说天底下没有我不爱的人,我琢磨琢磨这一条我做得不够,我没爱天下所有的人、爱天下所有的众生,我找我的差距;第三条,师父说天底下没有我不能原谅的人,这一条我做得有欠缺。 我不是完全不能原谅,我不恨,我也不是不原谅你,但是心里有怨气。 有怨气,没有怨气我怎么想跳楼自杀? 所以通过见师父,师父这三条现在是我的座右铭,我每当遇到一件什么事,我都用这条来对照我自己。 这是第一个大题,基本就说到这。 第二个大题我想说说遵师命,做众生的好榜样。 师父这个话说了以后,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榜样。 我因为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来香港,正好师父讲《大经解演义》,启讲,开始,我听了五讲。 那个时候说实在,师父讲的我还不完全能听懂,师父就说不要独善其身,要兼善天下。 这个我回去我是认真查的字典,什么叫独善其身、什么叫兼善天下,我得对照对照,后来我弄明白这两句话什么意思了。 所以现在如果我不能兼善天下,我一定要好好独善其身,我自己要成就;如果我既能独善其身,我又能兼善天下,我肯定不会舍弃天下。 这是我的性格,也是师父给我的任务。 我怎么样做到这一点? 怎么样给大家做好榜样? 我想从这几个方面说。 第一个,怎么样做人,咱们先得把这个人做好。 做人里我自己归纳了几条,不能说得太细,说得太细时间不够。 第一条,我想做真人不做假人。 你们看见我了,我给你们所说的、所做的,我突出这个「真」字,我做真人不做假人。 大家也不要做假人,我们都要真。 别人做假人是别人的事,和我没关系,我自己一定要做真人。 别人对我真,我对他真;别人对我假,我对他还是真;别人对我特别特别假,我就对他特别特别特别真。 我就用我这个真来感召他,他也会真起来的。 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感召对方,不要去批评、去教育对方,要用自己的行动。 我真是,这一点我认为我做得还可以,我不会说假的。 师父不说,说我不打妄语、不会说假话? 这个是真的。 我不是给大家举例子,打扑克,四人打对家,我的对家有大王,脚底下踹我一脚告诉我你别调主,因为我是庄,你调主把我大王调去了,他脚一踹我我就理解了,所以我开把就出副。 三个领导就我是小兵,我和柳处长对家,秘书长和方处长对家,秘书长是那伙的,秘书长就说,小刘,有大王吗? 我说没有没有。 他说没有大王,你是庄家,为什么不调主? 我说那个大王在柳处长那。 我就给人卖出去了。 柳处长就气得,我没大王、我没有大王。 秘书长说,你别说话,小刘不会撒谎,一会咱们出到最后,看大王搁哪出来。 那肯定在柳处长那。 出出出最后,柳处长大王不露也得露出来了,这柳处长气得鼓鼓鼓鼓的。 回到我们办公室,就跟我们办公室其他同志说,以后打扑克谁也别跟小刘打对家,她出卖人。 我就能真到这个分上。 我说柳处长,那不得说真话吗,怎么能骗人? 柳处长说,不耍钱鬼耍钱鬼吗? 我说耍钱还得鬼? 我说我耍钱也不鬼。 这就能真到这种程度。 所以我为什么我敢坐在这跟大家说? 因为我觉得自己很真诚,我不会骗大家,如果我真说错了,无论是理念上的、还是言语上的、还是事上的,是我认识上的问题,我不是想真心骗大家。 第一个做真人不做假人。 最起码咱们用一个比较矮的水平来要求,就是人是不是应该有良心? 北方有人说你良心叫狗吃了。 咱良心不能叫狗吃了,咱得有良心,做人得有良心。 不管别人对我好还是不好,你对我好,阿弥陀佛;你对我不好,也阿弥陀佛。 三人行必有我师,善人、恶人、你自己,那个善人是你的老师,那个恶人也是你的老师,这样才行。 我们一定要做一个真实的人、坦诚的人,富有爱心的人,这是做人的第一个。 第二做大肚能容的人。 弥勒菩萨,为什么一进庙门,第一个大殿弥勒菩萨? 那就是给我们做样子的,那叫表法,大肚能容。 这条我们每个人对对号,有句话叫小肚鸡肠,那你说那个小鸡的肠子是不很细? 那么点小肚子、那么细的肠子你能装什么? 咱们得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所谓的难容之事实际也不难容,你装进去了也很舒服的。 这样就是我们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别人在你身边他也会有感受的。 所以你看有人给我造谣,我受了很严重、很严重的伤害,伤害到那换个人可能都得钻地缝了,我若无其事。 那时候大概是七十年代,那我还比较年轻。 后来我的学生都不行了,站出来跟我说,老师,你得站出来说话,为什么让人家把你糟蹋这样,我们做你的学生都觉得脸上无光? 我说嘴长在人家脑袋上,愿说说呗。 我的态度就是说不争论、不解释、不辩论,这就是我的座右铭,这是我四句话,不争论、不讨论、不辩论、不解释。 你说我啥我都不带解释,你就说我杀人了,我都不带说我没杀,这两字我都不说。 因为啥? 事实会验证的。 所以那有两次是把我伤害得很深很深的,我自己心里也很难过,怎么能这样? 但是后来过来了。 前些日子,我没来香港之前,我的一个学生告诉我,老师,我碰见咱班谁谁谁了,他说那谁谁谁说,那时候不理解咱们老师,被人埋汰到那种程度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话,说现在我可理解老师了,他说现在咱们再看咱们的老师得仰视,仰视。 我听了我就笑了,我说这傻孩子。 你看他是七四届的学生,这多少年了? 过去对老师被人误解他不理解,瞋我不出来说话,现在他说我理解老师了,咱们老师为什么的。 我学生有好多也信佛,说老师信佛肯定好。 我有一个学生因为我而骄傲,说我有这么好的老师。 因为我信佛而生了好几年烦恼,我们老师堂堂的共产党员,那么好个老师她怎么搞迷信去了? 所以就烦恼烦恼! 我说怎么好几年没见著他。 后来见著我说,告诉我老师,我为什么几年没来见你。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我觉得羞耻,我老师共产党员怎么搞迷信去了、念佛去了? 谁说你们老师信佛,他说我赶快躲开。 我说现在呢? 他说现在我知道老师你为啥要信佛了,我现在又一次以我老师为荣。 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当中,你说是不是度人? 什么叫度人? 我没见他,我也没动员他,我也没给他解释,他自己感受到了,老师的路走对了。 所以他现在也信佛了,你说我就这么把他引入佛门的,就这种度化那是不知不觉中,还用你去给人上几堂课,说我信佛如何好,你也信吧! 像有人吓唬人,说你上我这来,你信佛,你要不信佛,你就得遭难,我这个怎么怎么好。 哪有这么动员人信佛的? 你动员我我也不信了。 那去了就受益了,不去我就遭难,要叫我这强脾气,我宁可遭难我也不上你那去。 我遭难,我不避难,我就能强到这个分上。 所以你说时间是不是是最好的证明,你说过去那些事还用我解释吗? 不用解释了,自然真相就大明了,大家就理解了,我自己还省心、还省事。 这是第二个做大肚能容的人。 第三个,做一个没有嫉妒心的人。 我就觉得现在我们很多修行人步子迈得很小,或者是往后退缩,嫉妒心,太重要了,百分之多少同修们多多少少都有嫉妒心。 为什么昨天我特别说我赞叹定弘法师? 我就是给大家要说这个例子,我们不能嫉妒、不能障碍,我们佛门法器愈多愈好,我们要积极的爱护他、支持他。 说实在的,这两天我坐在第一排瞅著定弘法师给大家讲课,你都不知道我心里美到啥分上。 我在底下做的一个动作,我坐第一排你们肯定看不著,定弘法师可能他都看不著,因为我手不能伸起来,我搁底下我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法器成了,我自己在跟我自己说话。 真的,我这看著我真高兴,你说我们佛门后继有人了,我们看著能不高兴吗? 你干嘛要妒忌他? 所以都说同行是冤家,我应该说我的理念是同行是朋友,是不是? 同参道友,那怎么能是冤家? 我们有些个居士在这方面,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该不该这么劝劝你,不要信口开河,这个嘴。 我们有个同修说,老师,你嘱咐嘱咐我,我应该怎么办? 我说先写中国的中,他写,这不扁扁的一个口,我说再来最后那笔,一横,我说啥意思你懂不懂? 他瞪眼瞅我。 我告诉他闭嘴,你不要胡说、不要八道。 因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我在这里真是跟咱们居士同修们说,千万注意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你不能,你也没有资格,你也没有权利,说出家人的是是非非,你真是要那么说,你肯定上金刚地狱,你永世不得翻身,你自己把你自己送进去的。 有一个老同修见著我,眉飞色舞的一开始说某某法师如何如何如何,在我家沙发对面坐著,我就这么瞅著她,我一开始我不吱声,我寻思她说累了她就不说了。 一开始眉飞色舞的说,愈说愈生气,愈说愈激动,给我家沙发坐得直颠得屁股,说得激动到那种程度。 我说老大姐,咱们转个话题好不好? 别说这个话题了。 不行,刘居士,我得说。 那制止不了,说说说。 我这也没涵养、没修养,把我说怒了,我一拍桌子,我说你住嘴。 我拍我家的沙发,你住嘴,我说你没完了你,我说你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利说这个师父? 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个师父来到这个寺院以后,他做了多少实际事,这个寺院的风气大有好转,你怎么就说这个师父这么不对、那么不好,你有什么权利说? 一下子,商量没商量明白,这一拍给拍住了,不说了。 我说从今以后你一定要杜绝这个事,你没有资格说这个事。 所以这个,我们在座的很多同修不知不觉在犯这个毛病,那个师父如何,那个师父如何? 你要是不想见师父,你在家里猫著,你别去见去,你见完了你也别生烦恼,你别回来叨咕。 你知道你这么一传多少人受你影响,是不是? 出家师父他现出家相那是在给我们表法,所以说我们要恭恭敬敬的礼敬师父们,你不要小瞧任何一个法师,你知道多少法师他来表什么法? 他是佛菩萨示现的,你看明白了吗? 不单是法师们,就是我们的同修们你也不能小瞧人家,你知道你左面坐那个是哪位佛来的? 右面那个是哪位罗汉,你知道吗? 你肉眼凡胎你不知道,我是告诉你们实话,就你的左邻右舍哪位是菩萨、哪位是佛都说不准,就那蚂蚁、蟑螂它可能都是佛菩萨,它本来是佛。 所以这个今天我讲了,如果你们以后再谁还说师父们的是是非非,说居士们的是是非非,你上金刚地狱的时候,我告诉你我可不去救你,我没那本事,我救不出来你。 回去跟没来的同修们也转达转达,说那个刘老师说话嘴可黑了,说咱们要再说什么是是非非,上金刚地狱,你可以告诉他是我说的,因为你那个罪过太大了,不能说。 这是我说不能嫉妒,一定不要嫉妒人。 我们怎么做? 怎么改? 这个嫉妒心很难改。 我归纳,一从事上改,这个是浅功夫,从事上改改这个嫉妒心是浅功夫。 就是我知道刘老师说那么厉害了,我要再说我上金刚地狱了,那我可不敢说了,勉强把那个心压住,这是浅功夫。 那是你第一个层次,你这个你要能做到也不错。 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从理上改,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能说,我为什么不能有嫉妒心,你从理上改,你就比刚才从事上改升了一个层次。 你那样想,不是我和众生是一体吗? 那别人的长处就是你的长处,别人的短处就是你的短处,你去说不是说你自己吗? 你如果认识不到这个,你没认识到你和众生是一体,你认为他是他,你是你,这个就是理论上的问题你没搞明白。 这是第二个从理上改。 第三个从心上改。 这个是最高层次的,从心上改,我心里没有这个念头、没有这个想法,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嫉妒心。 那怎么办? 就像佛教导我们,「昼夜常念善法,思惟善法,观察善法,不容毫分不善间杂」,这就是从心上改,这是最高层次的改嫉妒心。 你说天堂、地狱是不是一念间? 你一念嫉妒心,一念是是非非,你上地狱了;一念你转过来了,你就上天堂,你就上极乐世界。 你说为什么我们不做有智慧的上极乐世界的人,非得自己要往地狱里钻? 一个人如果你没有嫉妒心,诸佛护念,龙天善神尊敬你。 我就记住师父那句话了,一百年我净吃亏了,我最后成佛了,就那个便宜我占了,我就要那个便宜,一百年的亏我都吃。 能不能做到? 什么小亏、大亏我都认,我都吃,最后我就要做成佛那个便宜。 所以你有这个信念,诸佛护念、龙天善神尊敬。 如果有嫉妒心障碍,佛菩萨、龙天护法肯定他不会在你身边的,那你身边不是善神护持,那就是谁护持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你老觉得不自在? 为什么我就这么自在? 因为我身边跟著我的、在我身边护持的都是善神、龙天护法,所以我就自在、我就健康、我就快乐。 你成天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老嘀咕这个、老嘀咕那个,小脸弄得抽抽巴巴、黝黑,是不是? 脸上无光,你自己照照镜子。 你看咱们开林法师,给咱们主持的开林法师,你看看什么叫佛光注照,你看看开林法师是不是佛光注照,亮不亮? 给你们表法对不对? 我第一次见著开林法师还不这样。 我这次是第二次见开林法师,这不就是菩萨们给我们表法吗? 为什么我们不亮? 你看像我这还灰突突、黑乎乎的,你看人开林法师,是不是? 多好! 一定要成全别人,不要破坏别人的事,一定要随喜别人的功德,别别人有什么好事了,你一听你生气了,你嫉妒人家了,一定要随喜。 他做的好事功德有多大,你一随喜你功德和他一边大。 你说你啥事不费,你就心里一起念,我随喜你的功德,你功德和他一边大了,事是他办的,你说你咋那么傻? 为啥就随喜两字你都不想想、不想说? 再一个我想说,应该不要小看了我们这颗心,我们的心就像是水,滴水穿石。 你每天你这个心想什么? 你自己想,你是不是用你这个心来感天动地、润物无声? 你还是杂七杂八的装满了垃圾? 这两天因为我有答问,这个问题我不敢往深处说,一深了说,同修说,刘老师这么一说吓著我们了,我们不敢提什么问题了。 我今天我可以这么说,你们该提提,我该答答。 但是我告诉你们最真实的一句话,凡是有问题的,问题多多的,甚至无穷无尽的有问题的,就三个字,不老实。 这个就是你的大障碍,你说你那么多问题,张三家的,李四家的,王五家的,你全都像垃圾一样都收在你这里了。 昨天我轻得了的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往哪待? 那今天我就说透了,你真是问题多多的,真是。 昨天我回答问题,最后大家看我可能精神头不是那么太足的。 有两点原因,一点是我确实感到多少有点疲劳,第二个我就觉得同修们提这个问题,我的一个想法就是听经太少,没明理,如果听经听明白了,这些问题不会提出来的。 我有点替大家著急,真是这样。 所以明天还有答问,我不影响你们,你们该有啥问题,该提还提,我该答还答。 但是我告你们了,问题愈多愈不老实,愈成就不了。 是不是真话? 有的老同修说,你们如果这次来了,说刘老师这次来了,给我们一些干禾,我们受益了,我真没有白来。 谢谢你们,阿弥陀佛! 这是第三种人。 第四种人做一个有德行的人,这个非常主要。 什么叫有德行的人? 我又概括几条,还有十五分钟,咱们抓紧时间把这几条给大家说完。 第一条,有德行的人就是毫不自私自利,能够舍己为人的人,这个就是有德行的人。 这里面我们黑龙江佳木斯市最近出了一个英雄教师张丽莉,因为时间关系我就不详细给大家介绍了。 这个老师为了救学生失去了双腿,高位截肢,现在还在医院,生命基本上是保住了,救了三、四个学生,否则学生就被汽车压死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把学生推开了,老师被碾到车底下去了,二十九岁的年轻女教师,现在全国都在学习。 我就叨咕叨咕,我给丽莉老师写了一首诗,跟你们说说好不好? 这么说的,丽莉老师您好吗? 一个曾经的教育工作者,一个六十八岁的老妈妈,时时刻刻在把她的孩儿牵挂,我每天按时守候在电视机旁等待著传来您的佳话,看著您电视里开朗的笑容,会让我把悬著的心轻轻放下。 丽莉老师您好吗? 您是一朵茉莉花,您是那样的淡雅无华,却时时散发著沁入心脾的清香,在这浊恶的人世带来一抹久违的清凉。 丽莉老师您好吗? 大爱无垠,师爱无疆,您是我的楷模,您是我的榜样,祝福您早日康复,祝福您早日回家,因为家里有一夜白了头相依为命等您回家的老爸爸。 这个就是我看电视的时候,看完了以后,我就给丽莉老师写了这么一首诗。 这不都是孩子吗? 特别坚强、特别开朗,丽莉老师还给她的学生写了一封信特别感人,没有时间我就不跟大家学了。 你说这样的人能不被人尊重吗? 现在全国掀起学习张丽莉老师的高潮。 这是第一个,毫不自私自利,能够舍己为人的人。 第二个时时处处能够为别人著想的人,不干损人不利己事情的人。 这我就说得具体一点,要不大家说没著落,不是一个帽子,帽子咱们得有人是不是? 就是时时处处为别人著想,能够不干损人不利己的事。 有的人老说自私自利,我总觉得这词谁发明的不准确,应该自私不自利,凡是自私的人他有利吗? 没有利。 我这个词,从我现在开始,我就给它叫自私不自利,我不说自私自利,他利不了。 所以这是第二种人。 比如说小事,要不你们一说刘老师净跟我们唠家常? 是的,我就跟你们唠家常。 比如说,现在养宠物很多,那小区人管理得挺好,绿草坪、小树林都弄得挺好,咱们这大狗小狗一领上去,大小便满地一拉。 我就提个倡议,我说咱们凡是养宠物的,去溜这个宠物的时候,兜里揣著几张废纸,你这宠物大便了,你把这个大便装在这个废纸里,扔到垃圾筒里,人人都这样做,那个草坪上它没有宠物的大便。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响应我这号召,我跟我老伴现在就在做。 后来那天我跟我老伴说准备一个笤帚,一个撮子,如果大家不响应,他们不做,咱俩每天去收拾一遍,拿著笤帚、拿著撮子,去收拾这个宠物的粪便。 我说老伴行不行? 老伴说行,咱俩去做。 你说这是不是小事? 完全举手之劳,你就可以做的。 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孝亲尊师的人。 我说话嘴黑,我说不孝亲、不尊师的人他不是人,重不重? 我真是心里就这么想的。 那你既不孝亲,你又不尊师,你说你还能是人吗? 咱们要做了,我就想,「吃了几年外国饭,不知谁是爹和娘。 喝了几年洋墨水,不知祖宗在何方。 说忘师恩丧天良,欺师灭祖人伦丧」。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是不是这个? 咱们得按照这个。 现在我不是说出国回来的如何如何,就是说因为出国,我听些同修跟我说,父母供,辛辛苦苦、含辛茹苦把他供出去念书,结果念成了,现在也有工作,也能赚钱,父母过去了,结果和父母搞个AA制,你在我家住交宿费,在我这吃饭交饭费,和父母AA上了。 那当初父母培养你的时候,父母和你AA了吗? 你怎么出了几年国就和父母AA了? 我听了以后我特气愤,你说这样的是人才吗? 我说废才,这肯定是废才,不是人才。 如果把这个人才加个引号,我说这样的人才不如一个没有更好。 这是第三种有德行的人。 第四种就是诚敬谦卑的人。 你问问你自己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你喜欢那种自高自大的吗? 妄自尊大的人吗? 你喜欢那些吹牛皮不上税的人吗? 是不是? 有的人吹牛皮不上税,啥大他敢说啥,如何如何,怎么的,说别人都是这个,说自己都是这个,你喜欢这样的人吗? 你不喜欢,你肯定不要做这样的人,你是这样的人别人也不喜欢你,这是同样的道理。 所以我们就从生活当中的一点一行来做。 这个我给大家举个,那你说我们向谁学,这谦卑、诚敬? 咱这举远了,大家说我不认识。 那好,我就给你举三个我们眼前的例子。 第一个定弘法师,这大家天天见吧? 这两天都见著了吧? 诚不诚敬? 谦卑不谦卑? 老法师的好弟子,释迦牟尼佛的好学生,咱得向定弘法师学习。 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可能大家不太熟的胜妙法师,现在在老法师身边,和定弘法师在一起,谦卑、真诚、诚敬,是一个好法师。 刚才我说了开林法师,我第一面见开林法师,对最深最深的印象就是他那种诚敬、谦卑,我当时看了我都很惊讶,竟有这样谦卑、诚敬的法师。 我真是的,真是这样想。 所以我赞叹他们,我希望你们也赞叹他们,向他们学习。 我给你们举例子了,有榜样了。 这是第一个做人。 第二步,我想再叨咕叨咕怎么样修行。 第一个,真信佛、真念佛、真学佛、真作佛。 几个真? 四个真,千万不要把那个真丢了。 你说我信佛、念佛、学佛、作佛,不够,一定要加上那个「真」。 昨天我举个例子,你遇到问题的时候你求谁? 你如果不是求佛,你就不是真,你这四个真不存在。 能不能做到这点? 我现在基本上可以做到这点,就是现在,我不说我难处很多,我的障碍也很大,也很痛苦,说实在的痛彻心扉。 但是我挺过来了,我就想我就信阿弥陀佛了,你要我命你拿去,你不能干扰我成佛,想让我不成佛你是拽不动的,你就得有这个坚定的信念。 你说我腿今天有点疼,我这后脖子今天有点不舒服,我琢磨琢磨我找谁去给我摸摸,找谁去给我看看,你怎么就不找阿弥陀佛? 你要搁在我身上,我肯定找阿弥陀佛。 那如果它该疼,那是我自己的业障,阿弥陀佛帮我消业障,你转念头。 所以从今以后如果你遇到天大的难事别忘了找阿弥陀佛,你今天就来对了。 这四个真哪个最重要? 都重要,但是最最重要的,第四个真作佛。 这是怎样修行的第一个。 第二个学佛重在行。 一定要把它学佛落实在实际生活当中,落实在行动上,光说不做没有用。 所以这个我们一定要注意,我们每天行住坐卧、穿衣吃饭都在表法。 你不要小看了你的一句话,你的一个眼神,刚才我不是说吗,我这么瞅你笑咪咪的,你感到很温柔,是不是? 很慈悲。 我眼睛一竖起来,我瞪你,你愿意看吗? 所以我跟有些同修说,我说经常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那脸是什么脸? 要么你就是佛脸、菩萨脸,要么你就是魔脸、鬼脸。 你说成天跟你家人横眉冷对、呼号喊叫,我说你那眉毛一定是向上的、立著的,是不是? 那个脸就是魔脸、就是鬼脸。 我说你愿意看这脸吗? 你不愿意看,你也不要把这脸给别人看。 我们回家,最起码你对你的家人要解决这问题,你不能我学佛了,我高高在上。 有人学佛了,自己就觉得了不起了,你说他也不吃素,他也不磕头,他也不念经,你看我是学佛的。 我们有同修在,我就只能举我们刁居士的,我要举别人的,别人再有压力。 我们刁居士现在让我折磨出来了,我咋说她都行,她就是我的例子。 她老伴在世的时候,她吹胡,她是学佛的,她老伴不学佛。 结果人老伴先往生极乐世界,这回她傻眼了,她跟我说,大姐我服了,人老齐是真修行。 那时候老齐就说小刁,你净整花架子,她不服气,这回事实证明了,她服了。 后来又有几位同修也遇到同样的问题,服了。 有一个同修,我说她老伴修得挺好,她好几天没睡好觉。 后来到底憋不住问我,大姐,你怎么说我老伴儿修行得好,比我修得好? 我说事实就是这样。 她说我好几宿没睡觉。 所以现在有些话我不敢往深了说,说了再让人回去睡不好觉。 你就那样想,我老伴修行比我好,他先上极乐世界,不是一件好事吗,你为啥不高兴? 你不高兴,你就嫉妒他了,你就障碍他了,刚才讲完,咱们能嫉妒障碍? 你说你自己的亲人修得好你都嫉妒,你都不服,别人你能服吗? 那个嫉妒心时时刻刻都在往外冒尖、冒头。 第三个就要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度己度人。 你可知道我把度己放在前面,把度人放在后面,就是不是说不让你度人,你得先度己,这个你位置要摆好。 有的同修可能是没听经,他不太懂我这句话,没关系,慢慢会理解的。 老法师曾经多次讲过,说我们学佛人要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做好样子给他们看,让他们看懂了,他信服了,就跟著做了。 你看这有多好。 我给大家昨天举了一个例子,我说过了,就是两个孩子本来要进佛门,后来被一件事情应该说干扰,这俩孩子就不信佛了,就是这个。 你说咱们好样子带领大家进佛门,不好样子把人家障在佛门之外,你说咱们罪过大不大? 从我自己来说,我再给大家举个例子,能不能多给我五分钟,师父? 好好,感恩感恩。 我再给大家举个例子,有一次我坐出租车,我小抠,我一般我不坐出租车,我舍不得花钱。 那次我上一个同修家,那同修说大姐,你新搬的地方你都找不找,不行,给你打出租。 我说不用打,我知道坐哪个车。 结果她让儿子给我送出来,当时就给我拦个车,你看车停你身边,你上还是不上? 我就上去了。 上去以后,这个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孩子,开著出租,我就看另外也是一个出租车,两出租车就是他飙他,他飙他,就这么来回绕搁那个道上。 那个车很多,车流量很大的。 我说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的? 他说老太太你没看吗,他别我? 我说那你这是不是别他? 他说,他别我,我就别他。 我说孩子,我跟你商量行不行? 他别咱们,咱别别他,他著急,咱们靠边让他先跑,行不行? 那孩子说,那能行? 那开我们出租车的要这么让能赚著钱吗? 我说孩子,安全第一,赚钱不是那么太重要的。 就这样,我就跟他,一边开著车我就一边跟他说。 他说老太太,你心咋这么好使? 我说老太太信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告诉我的。 就这样你说是不是就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他了? 我记著上车的时候,我同修的儿子就给他那个前边放了二十块钱,他告诉我,刘姨,这个是足够了。 下车的时候,我说谢谢孩子,谢谢你送我回家。 他说老太太,这还有钱,还能找五、六块钱。 我说不要了,孩子你干这个也很辛苦,从早到黑的,我说剩下钱都归你了。 谢谢老太太,下次我还拉你。 你说还用你长篇大论吗? 就这么十多分钟的时间,你用你的行动就感召他,你说那几块钱算个什么? 那给他了,他乐呵呵的。 我说我信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告诉咱们,咱们靠边,让他先走。 他说老太太,你心眼太好使了。 下车那可热情了,老太太,下次你再出门,你给我打电话,我还来拉你。 你看这不缘就结上了吗? 你怎么结缘? 就这么结缘。 最后给大家就算供养几句话,我是那样想的,就是一定要改脾气。 这一段很重要,我得说上,有脾气的人不是真修行,有脾气的人你也修行不成。 所以我们的心要像柔软的水随遇而安,不要像那坚硬的冰,那冰有棱有角,是不是? 容易伤人,所以我们要做水,不做那个冰。 最后供养大家这么几句话,「修行修行何谓修行,忏悔改过就是修行。 时时处处善待别人,众生欢喜你在修行。 嘴说不干不是修行,众生烦恼你没修行」。 好记不好记? 给你概括一下两句话,众生生欢喜心,你在修行;众生生烦恼,你没在修行。 因为什么? 菩萨所在之处不能让众生生烦恼,这条是标准。 你走到哪都把烦恼带给人家,你没有修行。 你走到哪能把快乐带给大家,所以有人喜欢我,我说我是大家的开心果。 有时候我讲课之前我就报告,我说咱们挺有缘的,开心果老太太又来了,又见面了。 我就是要给大家做开心果。 所以你们见我,如果说见了一次刘老师我再也不想见了,愁眉苦脸的,那我就没修行。 我能给你们带来快乐,说明我修行上有进步,希望大家人人都能做一个快乐的使者,给众生带来快乐,谢谢大家。 发布时间:2014-10-29 22:06:58 更新时间:2024-02-05 18:04:54 来源:学佛网手机版 链接:https://www.xuefo.net.cn/66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