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佛菩萨探访录》:消灾解厄篇 内容: 佛菩萨探访录慈云杂志社集辑目录:乐序化解险难篇消灾解厄篇愈病救苦篇往生实例篇综合感应篇●消灾解厄篇鼻中异物自动掉落王顺德 学佛四年余来除了出差在外,早晚均按时在自宅简设的小佛堂礼佛诵经。 家里唯一的儿子今年五岁余,他自小在这种环境下受到薰陶,自然亦常随著我一起念佛礼佛。 偶尔我也告诉一些他听得懂的菩萨大悲大愿行谊。 家里有一个他玩的万花筒,由于已经破损,常常掉落出一些彩色的塑胶小碎片。 去年三月廿九日青年节的下午,他独自在沙发椅上玩那些塑胶小色片,小孩总是好奇、顽皮的,他把一个大约半颗绿豆大小的空心圆型塑胶球到鼻孔嗅著玩,没想到竟把它给吸到鼻子里去了,他当场吓得大哭起来。 本来还希望它是掉在别的地方,可是找遍各处,始终没有发现那颗如他所说像饭粒大小的浅绿色小球,又在那些剩余的小碎片中找,也找不到有一颗浅绿色的小球。 看见其它颜色的小珠,的确很小很轻,而且是空心的,极有可能被吸进鼻孔里去,我们用手电筒翻他鼻孔往里照,却没发觉,于是马上打电话到医院求诊,却又刚好遇到国定假日休诊,只好等待明天再说了。 孩子一直担心的哭个不停,又怕明天看医生时,医生会弄痛他,我们只得百般安慰,同时心里在想:那小东西可能跑到食道,将会排出来的,一切且等明天听医生的吧! 到了晚上,他仍担心不已,不吃不睡,真拿他没办法! 他突然问我,观世音菩萨能否帮他忙? 我告诉他说,菩萨可以帮助他明天看医生时不会痛。 然后带他一起去顶礼观世音菩萨,他一边伤心的哭泣,一边虔诚地礼拜。 直到就寝时躺在床上还在哭,说他担心得睡不著,我叫他闭上眼睛心里念著观世音菩萨,这样就能睡得著了。 看他既伤心且至诚地轻声念著菩萨圣号,那份诚挚的表情,真叫我感动! 至于他念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因我比他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回头看他,就在他枕头上发现了那颗他所说的小东西—浅绿色的空心珠。 说真的,当时还不太相信是真的。 赶忙叫醒他,问他是否就是这个小东西,他一看马上就笑了。 在此,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说,是观世音菩萨帮的大忙,因为我有三点不容怀疑的理由:一、如果认为那小东西没被吸进去而是掉落卡在他衣物上,那就错了! 因事发后,当晚他洗过澡,衣服已经换过,换下来的衣物全在浴室。 二、如果认为有可能当时卡在衣物上,而在未洗澡前进到卧室因而掉落在床上,那也不可能。 因每晚就寝前,我必须把他置于床尾叠好的被子和小枕头拿到床头来让他睡。 再说,一颗那么小且极轻的东西不可能不滑动滚落,而且经过一夜棉被与人体的翻转掀动,它不滚到别处去,却偏偏神奇地出现在他的小枕头上,当时醒一睁开眼就看见它。 三、不论它是否被吸进去,终于在看医生前出现(或出来了),让大人小孩安心。 这个奇迹,除了观世音菩萨的灵感外,还能说那是不合常理的巧合吗? !菩萨使我不做残废释达航 民国三十五年六月十八日晚上九点,我和同乡张孝祥兄在上海南京路与山西路口步行时,不意驶来一辆风驰电掣的美国军车把我冲撞到费文元银楼门口(事后由孝祥兄告知,按山西路口至费文元银楼门口步行也要几分钟)。 当时我倒不觉痛苦,已陷入昏迷状态,第二天一早才清醒过来,发觉已躺在金神文路广慈医院的病床上。 大概撞的麻木时已过,这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一动就痛得难忍,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总希望快点好,那只有求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吧! 就忍著痛苦一心默念菩萨圣号,又做观想菩萨的慈容,手持杨枝洒我甘露,真是不可思议,顿觉痛苦全失。 广慈医院是耶教会所办,每当病人进餐食就有好几位护士小姐大唱‘圣诗’,我是信仰坚定,绝不会被这一套把戏所惑,心中仍然默念观音圣号,而仍坚持素食。 在医院中没有办法,只好吃肉边菜(那时我持的是报恩斋,为期三年六个月)。 从十八日晚上送进医院,直到廿四日上午只照过一次X光,甚么药都没有服过,只知腿部是严重骨伤。 我想这样住下去不知那天才能痊愈。 我闹著要出院,院方不肯;因我意志坚决,院方无法,也只有任著我。 就在廿五日办理出院手续,下午三时由孝祥兄陪同搭招商局‘江亚轮’离上海,次晨五时抵浙江宁波,遂往老江桥□向闻名全甬(宁波)之伤科名医陆银华寓求诊,经陆先生多次推摩以后说:‘你的两腿伤势甚为严重,这要看您祖上的积德,现在先拿点药去服服吧! ’陆先生这句话深有意义,大意说祖上无德就可能成残废了。 从孝祥兄面上看来,他心里是很难过,但我想光是难过是无济于病,还是虔念菩萨的圣号才是,搭八点钟开的甬(宁波)沈(浙江定海县沈家门镇)线的轮船回家,准备继续疗伤,虔诵圣号不辍。 七月初一日为平镇里司湾天封寺之法会,家姊为我赴寺虔求菩萨使伤早愈并求得一签,尚记得签文曰:‘财中渐渐见分明,花开花谢结子成;宽心且看月中桂,郎君即便见太平。 ’签中的意思在月中是大有希望,因此大家都很高兴。 可是到了七月十二日距离十五日只有三天,而我的两足仍然不能移动寸步,是日午后由外甥二人把我由睡椅上搀扶起来面向洛迦山合掌发愿:‘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菩萨加被,如弟子不做残废,就终身长斋,决不变心。 ’发如是愿已,心中甚为坦然。 菩萨慈悲真是有求必应,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忽觉有手在我双腿上推动,开眼看见自身躺在白天所睡之长藤椅上,对面端坐慈祥庄严之观世音菩萨,他双手正在腿上缓缓推动,我就含笑向他:‘大夫! 我的双腿会成残废吗? ’(不称菩萨,而称大夫,这是业障。)而菩萨很慈祥地笑曰:‘你放心,不会成残废的。 ’声音很清脆,这时发觉这位‘大夫’的手很长,坐在对面,能把手伸缩自如,一般人一定要站起来弯腰才能按摩,‘大夫’坐在那里也不站起来,更不曾弯腰,在腿上推动些时,不知何时又睡著了,回想起当时错过了机会,没有好好求开示,那位‘大夫’定是观世音菩萨变化所做,菩萨何时回洛迦山去了,那更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正是十五日,我不知怎的就轻轻松松地起床能走路了,我为菩萨慈悲垂愍寻声救苦的感应,真是喜极而泣了,我们合家更不知如何替我高兴的,许多人看了这一个感应奇迹的事实,都认为菩萨的慈悲真令人五体投地、礼拜与赞叹了,为报菩萨重恩,我乃去天丰寺向观音菩萨再三顶礼,感恩的心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自民国三十五年至今历经三十二个年头,来台不久我终于为了报佛菩萨大恩大德出了家,发心安僧办道,普度众生;如今我虽虚度六十,并不因昔年重伤而影响我的健行。 今特将观音灵感事实恭记于此,以报菩萨恩德于万一。 菩萨救了我方秀美 我一直是很信观世音菩萨的,虽然还没有皈依三宝,但是家里小佛堂供奉一尊观世音菩萨圣像。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六十六年七月间,我们想由台中搬迁到台北来,为了房子问题,我就先搭一部计程车来台北,在高速公路上车行甚速,距泰山收费站不远时,我在打瞌睡,朦胧中听到铁器擦磨声. .. .. .ㄘ. .. .. .ㄘ. .. .. .。 车身有点倾斜,事后才知道是前座右轮胎爆炸,而使车身产生不平稳现象。 说时迟,那时快,高速行驶的计程车冲滑出车道,在路面滑行了一下,车子翻了。 当这刹那车祸发生时,有一个女人喊我的名字,车子翻滚时,感到那穿白衣的女人抱著我的身子一起滚,我的一条命就这样被捡回来了。 车祸发生后,我从残破的车子爬出来,头部、脸部满处是血,头也擦破了,后来被送到中心诊所,才知道脑壳已脱离脑骨,当时并不觉得痛,只有胸前被挤压时才感觉痛。 出事当时,我自己还能亲自走到收费站打电话喊救护车来,当救护车送我到中心诊所时,医师拒绝开刀,理由是,脑部如此受严重创伤,如果施行手术,不是丧失生命,就是脑神经受损会造成后遗症,后果可虑;但拗不过我的要求及亲自签名,于是才实施脑部大手术,历时十多小时方才完成。 说也奇怪,一般人要住院甚久,我只住了五天就出院了。 如今我脑部好好的,什么后遗症也没有,与常人无异,现在每天都在念大悲咒。 试想,当车祸发生时抱我的那位女子,正是我早已供奉多年的观世音菩萨,在车祸发生时,脑袋开花,我没有昏迷,而仍能走到泰山收费站打电话叫救护车,在到达中心诊所后又能亲自要求签字开刀;如果昏迷,后果实不能想像,这不是佛菩萨的冥冥中庇佑,又是什么呢? 佛法感应实不可思议!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我们虔诚恭敬地念吧! 蒙佛恩小记无隐逸士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意外的灾害,往往是防不胜防的。 小女郁涵,今年六岁,正值“丑未相冲”,流年不利,为防意外的灾祸,特地为她配带了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求菩萨保佑,图个平安吉利。 不料,那天洗澡后,却忘了将观世音菩萨的心咒,配带在身上,即摔伤了身体,颇为严重,额头肿起约有二公分高,瘀血漫延至右眼球,右眼眼眶整个黑肿,接著大量呕吐、昏睡,显然已有了脑振荡的现象。 当时立即送至仁爱医院急诊处,做X光透视,幸好颅骨未有裂痕,医生吩咐要静养,不可再震动脑部。 舍妹亦在仁爱医院当护士,多方请教医师,咸认为脑震荡,并无药物治疗,只能以休养的方式,让脑部恢复正常。 一般私人医院,一见摔伤,即打针,谓系防止脑震荡,实是诈财之借口。 小女送医后,仍继续呕吐,并进入昏睡状态,弄得我心焦如焚,魂不守舍,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求医无助,只好求助于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并求佛咒加持;此时突然见到一股黑气从小女的额头冒出,我想小女的伤势是没有大妨碍了。 果然,没有再继续呕吐,在昏睡了十五个小时后,到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即又恢复了平日的活泼神情,脑似乎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小女平日活泼好动,精神旺盛,中午亦不午睡,此次摔伤,竟使她连续大量呕吐,并昏睡长达十五个多小时,这真是严重的撞伤,可是在一觉醒来后,却又恢复平日的活泼,脑部没有受到伤害,这能不说是奇迹吗? 为感谢佛恩的加被,特将此次经过简略叙述,公诸于世,以启发人们对观世音菩萨的信仰。 我与观世音菩萨有缘敬昌 我是本省基隆市人,今年三十八岁,当我五岁那年,一天走到附近河边玩耍,看到河面上老远漂来一个东西,等漂到了岸边,一看是尊观音像,我爱不释手,就捧回家来供在大厅中间。 说也奇怪,自从菩萨像进了家以后,父亲做生意,每次都赚了许多钱,自此环境大为好转。 那时我小小心灵当中,并不懂什么是佛教,只知恭敬地烧香拜佛,日日不断。 在我十五岁那年,记得大约在秋末冬初时候,在基隆私立力行高中校门玩耍,不知怎的,学校大铁门经我不在意地摇动了几下忽然倒了下来,将我的右腿压住,血流不止,后来在省立基隆医院才知道是静脉折断。 我身上没钱,有位学生扶著我跳著走到了附近一个草地上,幸亏有个好心的木匠,看我年少可怜,把我送到医院并且代缴了保证金(后来伤好了去按址探访,附近邻居说从无此人也是一奇)。 最奇怪的是—医生说我流血三个多小时了,一般人不死也会休克,但我却好好的活了过来。 在医院倒是有过一阵子昏迷,而眼睛模糊了两天才恢复正常视力,那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这一流血,医师包扎和打止血针都无效,医师们也有些担心会失血虚脱,可是整整流了三天三夜才停住,这种病例在医学上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还能活著。 后因腿骨碎了,经过了漫长的五年,走路才恢复正常。 如果我没有捞回海上飘来的观世音菩萨圣像捧回去供奉礼拜的话,大概这个关头是逃不了的、死定了。 回想更早的时候,在民国三十二年夏季某一天,美机大举轰炸基隆,当时我的婶婆背著我往山上跑、躲警报,附近一根电线杆被炸倒了下来,很不巧地有根电线勒住了我的脖子。 那时我才两岁,我大声哭著,婶婆回头一看,看到有个人把电线拿开,她再度回头,那个人却不见了,婶婆说是神,其实我猜是观世音菩萨搭救我的。 如今我每天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且日日虔诵‘大悲咒’而不辍。 回想过去两度遇险的往事,如果我对佛菩萨救苦救难的精神缺乏信心,可能我早已作古。 佛法的感应实在不可思议,在我的亲身体验中可以得到证明。 灵感无碍的大悲咒佚名 谢瑞村,本省人,现年五十二岁,家住永和竹林路。 民国六十五年十一月,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冬天,从新竹返回台北途中,碰到严重的车祸受了重伤,被抬送到台北仁爱医院急救。 当时医师检查结果,发现是脑出血,而且血液流入脑部压迫到神经,使他陷入昏迷状态。 当时的情况已到了无法挽救生命的地步,甚至连医师也一再强调已经回天乏术了。 当时他任教于永和网溪国小的太太谢秀霞居士,在车祸发生后,每天都在观音菩萨像前持诵大悲咒,祈求菩萨能慈悲加被,以挽回丈夫的生命。 这样持续不断地连续拜了十五天,她的丈夫突然从死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在医学上说他患的是严重的脑出血、脑震荡、瞳孔放大、神经反射消失,这种情况在医学判断下,是不可能再出现生机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醒了过来,而且病况一天天地好转,身体也逐渐复原。 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是观音菩萨救他,还能作什么解释呢? 殊胜的六字大明咒慧峻记 林振雄律师,前曾任台北高、地院书记官,信佛有年,现年四十一岁,家住永和市。 在民国七十年三月间,他骑机车载他的太太回永和,在台北市环河东路四段一个交叉口,突然有一位年轻的骑士,飞快的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刚好撞个正著,立刻人仰车翻,两个人被撞得弹出了好几尺;林律师受撞,心中却非常清楚明白,勉强挣著爬起来,四肢麻痹,不能开口讲话,下意识地觉得死亡时刻即将到来。 突然他想起观世音菩萨的‘六字大明咒’,默默地念了起来。 才念三遍,有如奇迹一般,四肢不但不再麻木,反又灵活了起来,而且也可以开口出声讲话了。 这样神速的菩萨感应,真是叹为稀有。 他太太当时只是略为擦伤,并无大碍,至今二人一切都正常,车祸的创伤似乎对他们一些儿也没影响。 车祸遇救记柯鸿章 那是去年元宵节的事,当时我是高雄县大树乡警察分驻所的所长,而驰名全国的佛教胜地佛光山正位于我所管辖的大树乡兴田村内。 每年的元宵节,前往佛光山赏花灯的人均数以万计,去年的元宵节亦不例外,估计将有三万人左右。 警察是人民的保姆,维护社会秩序是我们的责任;更何况佛光山是驰名国际的佛教圣地。 为了维护佛光山的秩序及保护游客的安全,元宵节晚上我们必然要派警察勤务加强佛光山附近的交通与安全维护,而我所担任的是警卫勤务的现场指挥官;更何况我本是佛光山的信徒(我是民国六十四年参加佛光山第六期大专佛学夏令营而皈依星云法师的),因此,这个任务对我而言,特别有意义。 大约是下午六时左右,我穿上制服骑著警车先往佛光山下的溪埔派出所主持勤前教育。 沿途的车子很多,尤其那天正在修路,往佛光山的道路只剩单行道。 我心里一直在想,这种时候最容易发生车祸,不知不觉地口念观世音菩萨的圣号,愿菩萨庇佑前往山上的人车平安。 大约二十分钟后抵达派出所,然后分配各种警卫勤务。 等所有服勤的警察同仁上山各就各位后,我也随著上山指挥。 我的指挥位置在不二门的附近,山上人车虽多,但经各警察同仁的指挥警卫,一切还算是很就绪、很平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晚上九时左右,有一位同仁匆匆地跑来告诉我,分驻所辖内发生事情,要我马上赶回处理。 我毫不迟疑地骑著警车赶回,沿途的人车相当拥挤,赶回分驻所后,获悉有人因故殴打,经过劝解,已经各自回去了。 当时同仁告诉我,有地方民意代表请我吃饭,叫我不要上山去了。 我想,山上的情况很乱,人车还很多,可能要到深夜才会好转,基于本身的职责,必须再赶回山上去。 匆匆交代值班同仁小心维护分驻所的安全后,我又跨上警车,向佛光山上行驶。 沿途挤车挤得很厉害,当时我的车速大约是三十公里左右,由于心里急著要上山,所以紧跟在一辆砂石车后行驶。 况且当时人车多,超车超得紧,不紧跟车子亦势所不能。 大约行驶了二公里后,突然前面的砂石车紧急刹车,我当时虽有发现而且立即踩了刹车,无奈车子靠得太近,刹车已来不及,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我整个人的头部栽进砂石车后面车架里,刚好被夹在两个铁架的中间,车子及人均未倒下,一阵晕眩就失去了知觉。 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有人在拍我的脸,一直喊著「所长! 所长! ’我的意识当中,一片混乱,耳朵只听到‘隆、隆、隆’的声音,当我的手触摸到头部时,才发现头部中央被撞了一个大洞,血流如注,唯有虔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时间也不知经过多久,当我稍微清醒时,发现已经躺在高雄明宏医院的加护病房里,但意识中仍然不断地念著「观世音菩萨’的圣号。 医生诊断结果,是头盖骨破裂,幸运的是脑部的微血管没有破裂,否则血液溢进脑内,便难逃‘剖脑’手术,其成功率则殊难逆料! 在加护病房里,发现另外一个车祸病人,经过‘剖脑’的手术后,几乎像个植物人,我的内心十分难过,一直勤念著菩萨的圣号,希望他能因此而减轻痛苦。 我在加护病房躺了三天,感谢佛光山星云大师的慈悲,他曾来看我,使我感到无限的安慰。 随后不久,我又转到陆军八○二医院继续治疗,一个月后始返家静养。 如今事隔一年,并未发现有任何异状。 本来,佛法中不可思议的感应事迹太多,我的遭遇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陈海量居士在“可许则许”一书中列举佛菩萨的感应方式有:显度、隐度、正度、反度等多种,而我的例子可说是显、隐兼度。 感谢观世音菩萨的救度,也庆幸自己能消此灾障而不失人身,祈愿所有修学佛法的同修们都能勤行忏悔,感恩发愿,普愿一切众生离苦得乐,早证菩提。 海上遇难记涂英 吾友刘安享先生,系军校同学,因志趣相投,交往颇深;退役后,我因尘事多扰而入山清修,他则入商船公司服务,航行世界各商埠,我们并不因音信隔绝,而彼此冲淡友谊。 我因研佛典,与友人难免于言谈中谈多因果感应之事,这些朋友皆笑我为逃世之人,尤以刘更是怀疑殊深。 然朋友终归朋友,长年海上漂泊,难免放心不下,偶在信函往返中,也多为他讲述佛理,并送他‘大悲咒’、‘心经’及慈航法师所著‘菩提心影’等佛经书,以便他在航海中闲时研阅,他确能在无聊空虚中翻阅过。 事有凑巧,在六十六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九点,他正在长荣海运公司所属的长雄轮上工作著;这天出事刹那之前,他刚好在研读‘菩提心影’一书。 当时因船上人手不足,他奉命协助吊第三舱左下舱的货柜;当吊第一个舱盖时,他及另二人手扶舱盖,以免舱盖撞损货柜。 但不知何故,舱盖甫一吊离定位,即迅速打转、摆动,那两人一看不对劲,即迅速跳开,刘君在角落无法跳离,此时重达十八吨之舱盖即向他挤压下去! 说时迟,压时快,‘喀喳’一声,压断左肋骨四根。 这一刻他本人非常清醒,没有一点昏沉与痛苦,事后检查幸又未伤及内脏。 当时在场的人,都认为十八吨加上冲力,已超过二十多吨重力,非死不可! 何以只断四根肋骨? 诚乃不可思议! 入院后他来信告知,以往不信因果的他,今日方知人若有善心,冥冥中自有菩萨庇佑,他更相信佛经、佛书的阅读,可以凝定身心,可以去邪念、正道心。 这次大难不死也是与看佛书有关吧! 船公司本要他住院三个月,他却在一个月内即完全复元,也是一件奇迹。 现在他又重返海上服务,相信他会更虔诚地追寻佛经中所说的真理。   发布时间:2023-10-06 09:26:32 更新时间:2024-02-05 18:02:20 来源:学佛网手机版 链接:https://www.xuefo.net.cn/99040